随子堂眼睛一亮,看着自己鼓囊囊的荷包都要哭了,三姐,你真是我亲姐
随清自然也掏出荷包,把该给的给了,随子堂真哭了,四哥,你是我亲哥
惜阎罗嗤地笑了,瞥眼给顾八荒一个眼神示意,于是随子堂的荷包满到彻底合不上,最后他嘴咧到眉毛上,喜笑颜开地上马车走了。
行了,回吧。惜阎罗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我赶快去给随宴交个差,弄好回去在补会儿觉。
确实要睡,昨晚折腾顾八荒不说了,脸红了一些,改口问道:阎罗姐,你实在累了的话,我背你吧。
随河:
她突然有点反胃,这还没吃什么,怎的就想吐了
顾八荒心满意足地背起了人,满足道:你倒是也抓点紧啊,找个乐意背你的人。
随河哼了一声,不接话了。
随清笑着安慰她,三姐温良贤惠,一定能找到个好人家的。
随河看着他,只嘀咕了一句,你们都懂什么。
随家老宅里,随宴回了北屋之后原打算再睡一会儿,但是躺到床上之后始终难以入眠,只好披着衣服起来了。
她算着人快回来了,打算直接去做些早饭好了。
谁想到,还没走出北屋的小院,忽然来了个人从墙外跳了进来,轻松地落在了院子里,正好在随宴的面前。
你随宴还当是仇家终于来了,暗恨身上没带什么兵器,刚准备开嗓喊人来,翻-墙进来的家伙一抬手,把帷帽摘了。
随宴:小师?!
随师连着赶了两日两夜的路,路上水都没喝过几口,她眼神中像是蒙了层灰,看上去雾蒙蒙的,盯着随宴的时候让随宴觉得莫名的有些后怕。
就像她刚刚想的那样真是仇家来了?
还没等随宴说些什么,随师却将人的腕子一抓,把随宴带进了房间里。
关上门后,随师抓起桌上的水壶,喝了半壶的隔夜茶,好歹是将嗓子润开了。
随宴的腕子还被她拉着,小师,你从哪儿来?这些日子跑哪里去了?给我留了个勿念的条子,是几个意思?是不是那程青云又来找你了,找你去打仗?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随师顺好了气之后只是沉着脸色,看上去并不打算回答她的任何一个问题。
小师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随宴总觉得随师这趟出去,好像又遇上什么不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