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扶着额叹气,她刚从战场回来,我就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伤,你个猪脑子在想些什么?
猪脑子当然是想些随子堂晃了晃脑袋,走到随师面前,亮出了怀里抱着的剑架,递了过去,之,之前你送我的那块墨,我很喜欢,都已经用完了。
随师理了理领子,漠然道:哦。
随子堂一顿,有些受挫,但还是鼓起勇气道:有些话从前没对你说,是因为我小肚鸡肠,会嫉妒大姐身边多了个你。可是这番出门求学,夫子说大丈夫当心胸宽广,我才明白是我一直以来做错了,所以这回再将这剑架赠你一次,望你喜欢。
随师:
她头一回听人如此对自己剖白,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了。
直到旁边传来了一声,噗嗤
两个面面相觑的家伙都不由地红了面颊,随师草草接过了那个剑架,嗯,嗯我收下了。
真的?随子堂眼睛亮晶晶的,回头看了随宴一眼,后者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他于是又道:那你,那你用啊!
随师心想,我用什么?
那淞月剑她走的急,根本没带回来,眼下身上只有一把短刀。
但到底是一片心意,随师想了想,把那短刀取了下来,小心地在剑架上放好了,无奈道:可以了吧?
当然可以了。随子堂冲着她笑开了,那如此,往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随师很是难为情地点了下脑袋。
既然如此随子堂偷偷弯下腰,靠近随师耳边,我俩都是朋友了,你帮我替大姐说说,让我出去玩儿吧?我给你带好吃的。
随师:
她拿起了那把短刀,阴恻恻问道: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随子堂脸一垮,猛地往后退了退,气恼不已,他一片真心照沟渠了!
随宴就是用脚猜都能猜到随子堂是想搞什么猫腻,看他吃了瘪,又笑了几声,突然朝外面喊了一句,清儿,是不是气不过?我给你找来了个出气的,快接着!
她猛地一推,随子堂被她推得跌了出去,随清险些没捞住他,两个人都退了几步才站定。
随清叹了口气,看着一群不争气的家伙还有随子堂,拍了拍手,罢了,想堆雪人打雪仗么?气死自己也不如意,我索性陪你们玩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