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宴摇了摇头,还皱起了眉头。
眼下你还有工夫担心我么?随师目光落在了随宴的唇上,她身随心动,凑下去啄了随宴一口,道:随宴,你想走吗?想离开我么?
随宴被绑着的两只手轻轻握了握,片刻后,她缓缓地摇了摇头。
随师却并不觉得多高兴,淡淡道:你就算想走,我也不会放了你。你是我的,自然一举一动都要听我的。
随宴安静了一些,鼻间清浅地呼吸着,这副模样勾得随师又低下了头,同她细细密密地亲吻了好一会儿。
随师撤开之后,随宴微微张着嘴喘息,脸上有片刻的迷茫。
她突然觉得头上多了什么,随师白日里亲手做了只木簪,插进了她的发中。随宴偏了偏头,感觉出了这是什么。
她想起那只白玉簪了。
那木簪很配随宴的一头黑发,随师低头看着床上的人,用手抚着随宴眼上的黑纱,轻声道:我何时高兴了,你便何时能解开这个。
随宴张了张嘴,努力地发出了一点声音,以在提醒随师,要让她恢复声音。
随师脸色又一变,冷声道:我不想听你说话,这个你就别想了。
随宴在心底叹了口气,身子动了动,露出自己被绑着的手腕来。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解绑总行吧?
随师想了想,在那黑纱上打了个解不开的死结,除非割断,不然无法取下来。
做完这些,她替随宴松了绑,又将人按在了枕上。
屋外是山林,此刻安静得很,唯有夜风悄然吹过,天地之间,一榻之上,似只有两人的鼻息相绕。
随师垂下头去,先隔着黑纱亲了亲随宴的眼睛,感受到她微微颤动的眼眸,于是用指尖刮了刮她的脸颊,触手细腻的皮肤上多了些温热。
随宴脸红了。
随师有些高兴。
随宴可不会轻易对谁害羞。
她轻声道:随宴,你是我的。
这几日颠来倒去,她说的最多的,便是这句话了。
随宴听出了些别的意味,她觉察到随师的呼吸声重了,可又觉得这半大孩子不至于
还没想完,随师的手便探了进来。
随宴一惊,一把捉住了那只手,身子被吓得抖了抖。
随师喑哑着声音,别动。
她轻轻一扭腕子,随宴的手便松了劲,随师一鼓作气探了上去,力度毫无轻重而言,随着心意肆意搓揉。
随宴不让,她却偏要。
随宴从未感受过这些,她只是悄悄咬住了下唇一角,半是屈辱半是茫然地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