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啦!我、我鼻梁快呃……两位要打就打,切勿伤及——我肋骨是不是断了?!”
玄祐将他夹在臂弯里,一个回旋踢。
嘭的一声。
男人倒飞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奔回,朝陆离伸出魔爪。
陆离:“!”
老公你不要过来啊!
“手手手!要断了!”
“哥,亲爹——”
“停!都给我停!让我先吐……”
最终,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斗以黑耀被扔去倒挂流结束,定魂针穿破额头,深深扎进剑峰。
玄祐看向软趴趴挂在自己手臂上的小崽子,对方支棱一下,形似诈尸。
他暗暗叹息一声,将小崽子抱在怀里。
原以为把人送去对面,设下结界,蟒就没法作乱。
谁料这家伙自己跑回来了。
玄祐眉心突然出现一个伤口,金色血液滑下山根。
他面不改色的擦掉血。
小崽子软绵绵道:“瓶子——”
玄祐把滚在地上的药瓶吸到手中,递给陆离。
“给你的呀。”
小崽子什么都没做,却比他还虚弱,有气无力道:“把药吃了,会舒服些。”
玄祐神色静漠地瞧着瓶子。
这是鸿钧炼的丹药,只能静气凝神,无法安抚识海。
然而神奇的是,他现在好过了一些,似乎没有方才那般难受了。
识海像被春风拂过,一层层平定下去。
为什么呢?
找了三千年解药的玄祐立在原地,随即看向怀中脸色惨白的人,随即又望向剑峰。
到底是为什么呢?
“玄祐。”陆离摁着玄祐心口,“你没有心跳。”
玄祐:“嗯。你该回去了。”
回对面去。
接下来的十四天,都不要过来,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小崽子没吭声,紧紧攥住他的衣裳。
——
发个骚:自从写文后,眼里就没了光,脸上多了几个疮,缸里还有几颗粮?爹娘催我找对象,下楼捡猫没有猫愿意给我养,走在路上狗问我怎跟他兄弟长得这般像,往上一摸秀发又去哪里浪?镜中窥是大变样,回头看朋友们都在给我设宴,口念伏惟尚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