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瞧着清心寡欲,一动起来就跟饿狼似的刹不住嘴。
他好不容易解放,才得闲不过一个时辰,男人暗沉的眸光又幽深起来,盯着陆离裸露在外的手腕。
这种目光陆离可太熟悉了,狗男人嘴上说“不碰了”,眼神却实诚的说“再来一次”。
陆离无力的叹息一声,捂住对方眼睛。
“几天了?”
“五天。”
他沉默片刻,虚弱道:“是啊,五天了,还不够?我还要长身体呢。”
“陆离……”
“叫爹都没用,赶紧把衣裳穿好帮我销假,明天得去上课了……又做什么!”
玄祐小心轻柔地用掌心灵力给陆离揉腰。
房事刚停罢,肌肉还没反应过来,等松懈够了,媳妇腰要酸的。
他这一套流程陆离可太明白了。
等把腰间肌肉松缓好,怕是又要耕种……否则陆离怎会被骗得五天下不来床?
陆离身上一松快,立马把他拍开,穿好衣裳火速闪去楼下。
至于那身沾满黏腻的比基尼,自有玄祐小心清洗,放入衣柜妥善保存。
黑耀再度重获自由,满眼热泪的含住陆离脑袋。
吓死蛇了!
哭了那么久,差点以为那糟男人要把你干死!
它看陆离眼神迷离,脚步虚浮,气得上火。
玄祐把棋盘放到桃林中间,烹煮仙茶,抱着陆离对弈。
他是真的铁树开花,隔三差五的放水,不像以前那样铁面无私了。
把陆离高兴得以为自己又长进了。
玄祐无师自通学会了谄媚。
他说话一本正经的,语气又非常平板,叫人听得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所以,当他一脸平静的说陆离是百年难遇的天才时,陆离立马就信以为真了。
陆离觉得这人有眼光,紧接着又觉得自己有眼光。
默默给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四月就在两人耳鬓厮磨间飞跑过去,陆离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玄祐带偏,竟然把天书荒废一个月了!
玄祐下棋水,上课也水。
这天陆离好不容易把人从身上撕开,专心致志把天书捧到矮几上。
玄祐神色平淡的坐在旁边,状似不经意的拿袖子一扫,满满一杯茶水沁得书页面目全非。
学剩下的四张纸是重灾区,字体全被茶水泡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