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雨调皮地吐舌头,展示自己健康洁白的牙齿:“吞了。”
沈轻帆:......
这人到底一天上哪儿去学了这些奇银技巧!
电话是宋三思打来的,沈轻帆举着手机一边往卧室卫生间跑,一边对顾时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顾时雨盯着他白衬衫下光溜溜的两条长腿发懵,这段时间宋三思常给沈轻帆打电话,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处理,两人一谈总是谈很久。
顾时雨猫似的无声踱步到洗手间门口,斜依墙背。
隐隐听见几个“霸凌”“时限”“上诉”的词眼后,转身离开。
独立卫浴中偶尔传出低沉的喘息。
出来时沈轻帆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你......弄好了?”
顾时雨:“嗯。”
沈轻帆“哦” 了一声,似乎本应有的下文被人打断了。
顾时雨立即两眼放光:“也可以没弄好。”
这一次太阳落山了,沈轻帆请捂自己被撑得发痛的嘴角,原来是裂开了。顾时雨捧着他的脸轻舔他的伤口,“第一次做,我有点儿心急了,抱歉啊......”
像是明星道歉每次都发的“无意占有公共资源”,不痛不痒。方才顾时雨按着他头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可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沈轻帆从舔舐一般的吻里缓过气,轻声道:“我要和你说个事。”
顾时雨与他四目相对。
沈轻帆说:“我决定上诉曾经霸凌过我的人,曹懿行把可以作为证据的录像带送来了,我想试试。”
顾时雨轻“嗯”了一声,心底仿佛有块石头被搬开了,但他认真分析道:“但那是你初中的事情了,过了上诉年限,宋三思怎么处理的?”‘
这事他早就知道,只是一直在等对方开口而已,刚刚带有惩罚意味的动作也不过是气沈轻帆瞒着掖着。
“他在检察院有点关系,处理起来轻松很多。”沈轻帆忽然把头从顾时雨脖颈里抬起,“我好像没跟你说过是初中发现的事情,也没提过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