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挚一直没把白砚放开,鼻子贴在白砚鬓角,深深细嗅着属于他的气味。白砚眼神涣散,目光却在他嘴唇覆上去时,终于聚焦在他身上。裴挚亲吻一下白砚的眼皮。“哥,我爱你……”他由衷地说。这话,哪怕是被打死,他都得说。不爱白砚的裴挚,还是裴挚吗?作者有话要说:——————————————————知道白砚为什么见到纨绔发小就骂了吧。以及,白砚每次骂他,裴挚都跟着去加骂一顿,原因也清楚了。写到“都叫上傻逼了,进展挺快的哈?”我真的笑了半天。妹的,裴挚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看,这就是牛角尖。其实,要是最初那个状态的白砚,是不会钻这个牛角尖的。只能说信任是一步步摧残的,裴挚认真觉得那表弟是个傻逼,白砚觉得是爱称。裴挚真心哭了回妈,他觉得裴挚舍不得那个人。我本人是不太喜欢写“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这种剧情的。这两个人相比,很显然是白砚更适合裴挚。为什么呢?白砚只是自己害怕。从来没有轻蔑看待裴挚的爱好。那个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个平常人缠着搜救队上珠峰???要死就在家里死,出去死还要连累搜救队好吗?裴挚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准备,这么肆意的一个少爷还跟着登山协会学习,各种苦练技能,然后有最好的设备和队友才出发。个人爱好是一回事,造成社会资源浪费又是另一回事。他是有准的,所以绝对不会看得起没准的。这个没准可恶在哪呢?可以在网上搜一下“复旦十八驴”。---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让他们还回最初的时候。少年之后是最后一卷《我的白月光》,本来也想缩成两个字保持队形,后来觉得这五个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第34章 少年连着两次,虽然两次白砚都没输气势,可身体反应是实在的。到裴挚鸣金收兵时,白砚虽然也神清气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会儿不想动。裴挚侧卧在一边,用手给他慢慢揉,“这儿?”白砚受之无愧,不客气地说:“下边点儿。”裴挚温热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几公分,嘴又凑到他脸颊亲了下,“我爱你。”还真是打不怕!?白砚蓦地睁开眼睛,对裴挚怒目而视。裴挚英挺眉头皱着,笑了下,“总不能因为怕挨揍,我这心里话就不说了。你也别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疼啊。那两耳光扇下去,白砚到现在手心都是麻的。他干脆闭目养神,不说话。他又听见裴挚说:“我爱你,这辈子都只能爱你。”白砚依然闷声不语。其实当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挚对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挚不是为自己妈哭,后来每每细思那事的前因后果,他也知道裴挚对那孩子一贯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乱想,至少当时是。把这话摊开,与其说,他觉得裴挚喜欢上了别人,不如说他介意有那样一个人出现,妈的,他都没跟着裴挚去西藏,那傻逼错过一趟飞机都要跟,凭什么啊,后来居然还闹上了珠峰,有病啊,谁允许你在别人的故事里发光了?他这正主都来不及发光呐。再说实在点,裴挚从珠峰回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他潜意识里懊恼自己没去。可是,他去干什么呢?且不说可能出现的高原反应会拖累人,就算他当时确实在珠峰底下他也不会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门春游,上边出了状况,他一个平常人上去,嫌不够乱呐?再推深点,当时与其说他介意那小孩出现,不如说,他害怕以后会出现更能打的。误会也好,真实也罢,那种自己对于裴挚来说将要出局的感觉,尝过一次就够了。于是,当年发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后的结局,他让裴挚先出局。而后,即使自己活得乱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骄傲的、赢家的姿态。现在想起来,他也真是怂到家。按他最初的脾气,那种角色一出现,他就会果断把人拍走。裴挚又给他揉了会儿,白砚舒服了些。他听见裴挚问:“要不去泡会儿。”他自然不乐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腰间的手顿时撤离,“我去买点消毒剂洗洗。”白砚睁开眼睛,见裴挚果然作势起床,一把攥住裴挚的胳膊,“别去,消毒也没用,我心里膈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