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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想到、敢想到四爷办成了怎样的大事。几乎每个人都忍不住找身边人议论几句,殿内顿时“嗡嗡嗡”的,嘈杂如同进了集市般。梁九功大喊“肃静”。半晌, 康熙冷哼了一声, “老四, 可真是越来越孝顺了。”任谁都能听出他此刻的不悦。四爷重复道:“儿臣恭请皇阿玛阅。”大好日子,康熙不愿在群臣面前小气吧啦地跟“不孝子”计较,招手,“呈上来。”梁九功走下台阶,接过木盒打开,确认里头只有一封两指厚的奏本,重新走回康熙身边,弯腰进献。康熙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四爷一眼,翻开折子,本想随意看两眼就扔到一边去。然而才看了几行字,他已经不自觉地直起了身子。这折子康熙足足看了一刻钟。殿内旁人意识到或许其中大有玄机,议论声逐渐平息下来,皆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御座上康熙的表情动作。奈何距离太远,难以分辨。唯有四爷始终保持着叩首的姿势,纹丝不动。终于,康熙阖上奏本,重重吐了口气,用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对四爷道:“宴罢之后,你来见朕。”四爷应是,又说了两句祝寿之语,躬身退回至坐席。康熙叫了一声梁九功,后者立刻会意,接着高声宣唱:“皇五子恒郡王胤祺进上……”正等着四爷打脸一片的乌希哈:??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按照她心里原来写好的剧本,四爷既然选择在万寿节上禀奏康熙,怎么着也得当着兄弟百官的面公布“牛痘”之事,宣告天花之患永绝,功在千秋,利在万民,让群臣惊叹,康熙大喜。当场封个亲王不过分吧。结果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完了?乌希哈一脸懵逼。边上宁楚格拉了下她,“别担心,我听皇玛法后来的口气,不像是生气了。”另一边,布尔和姐妹俩一唱一和,似乎是要报方才的“鬼脸之仇”。“得意什么呢,摊上那么个阿玛,生母又只是个格格,八成连个多罗格格都封不了。”“配个蒙古台吉都是高攀了吧。”换做往常,如今被宠出小脾气的乌希哈非得咬回去不可。但眼下场合,她也只能在心里继续全文背诵《莫生气》。要相信四爷。乌希哈蔫蔫地吃完了整个寿宴。菜大半都是冷的,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她欣赏不来,预想中的四爷高光情节更是连根毛都没影子。只听了满耳朵的闲言碎语,收获一堆或同情怜悯或嘲笑鄙视的眼神。艰难地熬了一个半时辰,才罢了席,众人被太监宫女引着离开乾清宫。小格格们陆续被各家女眷领走,最后留下乌希哈一个,孤零零地坐在原位。她没等到李氏或乌拉那拉氏来接,而是等来了笑眯眯的梁九功。“这位可是乌希哈格格?随奴才来吧。”“四爷等格格一起面圣呢。”原本快眯过去的乌希哈打了个激灵,“阿玛找我?”梁九功扶着她跳下座位,“就在后头,近得很。”乌希哈被梁九功牵着绕过大殿,穿过一道长长的走廊,又拐了个弯,一眼便看见了候在雕花大门外的四爷和弘晖。“阿玛!大哥!”乌希哈小跑着冲过去。四爷接她入怀,问:“困了没?”乌希哈摇头。“阿玛带你去见你皇玛法。”四爷对梁九功道了声谢,和弘晖一左一右牵着乌希哈迈进殿中。康熙坐在一张紫檀书案后,正拿着四爷的奏本仔细翻阅,他身侧居然站着本没资格进宫贺寿的张太医。四爷带儿女跪下。“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皇玛法请安。”康熙闻声抬头,看着他们三人并排跪着,笑着叫了起,“朕记得,去年在热河行宫,你们就是这般手牵着手。”四爷不由低头看自己拉着乌希哈的手,又顺着看见了儿女们交握的双手,果真与那时一模一样。他想起那场凶险的时疫,至今心有余悸和感触,对康熙道:“皇阿玛还记得呢,多亏了他们的孝心,儿子才能安然病愈。”“这次非得带上两个小的,又是为何?”四爷双手交覆下揖,“禀皇阿玛,‘牛痘’一法乃小女从古书中发觉,告知儿臣,这折子上病例的记录整理,大半都是弘晖所做。”“果真?”康熙颇感惊奇,片刻后又皱眉,“如此大事,交给孩子,多少有些儿戏了。”四爷回道:“弘晖今年十五,儿臣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同他额娘成亲了,他很该帮着做些正经差事,学着替君父分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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