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气结,他根本没说完好吗?非要这么归心似箭,还怕人不知道他是为了赶回去给老板娘切菜吗?因为害怕老板娘切到手!秦江直接把项目资料甩在电视机的超大液晶显示屏上,几亿的案子,哪里比得上给老板娘切菜重要。不过,这个案子宋辞不关心,自然有人关心。阮氏执行董事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坐在老板椅上的人立马站起来:“怎么样?”进来的人是叶宗信的心腹助理,他摇摇头:“没有一家银行肯拨给我们款项,已经全部拜访过,态度大多都很强硬,建材的张董和刘董根本连面都不露。”十几家银行的执行董事,其中甚至有几家与阮氏是长期合作的工作伙伴,却全部口径一致地拒绝合作,只有一个可能:“一定是宋辞搞的鬼!”叶宗信咬牙切齿。“如果锡南国际出手了的话,肯定不会有银行敢给我们贷款,事情会很难办。”叶宗信眼里浮上一抹厉色:“W国这杯羹,我分定了。”这W国的这杯羹,谁不想分一口。书房里没有开灯,柳绍华站在案前,提笔落在宣纸上,一笔一划苍劲有力。柳绍华专心写字:“怎么样了?”男人走至案前:“W国进口关税政策一出台,W国涌进了许多融资商,市场机会很大,这次海外招标是个极佳的机会,如果顺利的话,市场和董事权都唾手可得,正因为这样,叶宗信一定会不惜代价,锡南国际冻结了阮氏所有的资金流,没有资金来源,叶宗信唯一能动的就是他手里的股份。”柳绍华又落在一笔:“连股份都舍得抛,看来叶宗信这次势在必得。”“老板,我们要不要也趁这个机会——”柳绍华缓缓蘸墨:“是陷阱还是馅饼还为时过早,不急。”落笔,写下最后一个字,釜底抽薪四个大字跃然纸上,柳绍华满意地吹了吹未干的墨水,“螳螂捕蝉,叶宗信是螳螂,他背后,有黄雀。”傍晚时分,临近晚饭时间,秦江的电话就打到了阮江西家的固定电话上。是宋辞接的电话,惜字如金,就说了一个字:“说。”秦江心情不差:“鱼儿上钩了。”“多少?”“百分之五。”百分之五,不大的一个数字,足够叶宗信大吐血了,也足够锡南国际给阮氏大换血了。宋辞只赐了一个字:“蠢。”秦江倒不觉得,毕竟出谋划策的是阮江西,一般人难以招架也实属正常,江山为陷,这浮华权贵至上的世道,又有几个人能抵抗住。秦江顺着宋辞的话:“虽然叶宗信蠢,不过,”秦江有必要郑重说一下这个问题,“今天财务出了报告,我们也亏了近——”秦江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声重响,然后电话就叫宋辞挂断了。“嘟嘟嘟嘟……”秦江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感觉好心累,算了,公司亏了多少钱,宋少一定没兴趣。宋辞挂了电话去阳台,生怕是阮江西磕着碰着,仔细瞧了瞧她:“怎么了?什么声音?”见阮江西好好的他才放心。阮江西指了指窗台前的一片狼藉,有些无奈:“小辞翻防盗网去找金桔的时候,撞到了花盆。”金桔是隔壁新搬来邻居家的宠物母狗,宋辞一脸不爽,十分瞧不起这只胖狗愚蠢的急色行为。这只胖狗,最近看上了隔壁新邻居家的博美,每到饭点,就叼着一块培根和一根火腿去隔壁,和那只叫金桔的博美共进午餐。对此,宋大少又鄙视又嫌弃。阮江西却隐隐有些担心,小辞是贵宾,金桔是博美,她不知道这两种不同品种的狗狗会不会孕育出新品种来。越想,阮江西越不放心,她家狗狗看上去很喜欢金桔,看金桔的眼神比饿的时候看火腿培根还炙热。“想什么,眉头皱得这么紧。”阮江西担忧地看着宋辞:“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怀孕……两个字,瞬间愉悦了宋辞的心情,他盯着江西的肚子,喜上眉梢,说:“我们去登记。”阮江西怔:“……?”宋辞轻轻摸摸阮江西的小腹,开心地晃着她的手,说:“我更喜欢女儿。”阮江西囧,拿开宋辞放在腹上的手:“我说的是邻居家的博美。”宋辞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眼里,顿时乌云密布:“它怀孕关我们什么事。”阮江西很有原则:“万一是小辞搞大了金桔的肚子,不能不负责任。”宋辞俊脸一垮,顿时没有食欲了,晚饭草草吃了两口,然后抱着阮江西就去了卧室,不等她洗澡,宋辞便用牙齿去咬她裙子后面的拉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