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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他唤了一声,俯身便截住常青的唇。此时,烛火轻摇,恰好旖旎,她的一个吻,便叫燕惊鸿溃不成军,所有理智,全部崩盘。没有束腰的中衣凌乱,甚至扯乱了常青里衣,露出锁骨,燕惊鸿的手落在她腰间,触及到一片温柔的肌肤,他骤然清醒,抬头,眸中还覆着灼热,倾颜绯红。“常青。”一开口,嗓音沙哑得不像话,看着她的眸,他墨黑的瞳孔竟有些暗红,不知所措地看着常青,一动不敢动了。若再动一分,他怕是要……怀中的女子亦好不到哪去,眸光凌乱,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泛着红色,唯独一双眼亮得夺目。“不要停。”常青怯怯地抬手,勾住燕惊鸿的脖子,微微倾身伏在他耳边,嗓音靡靡,“我擅刺杀,云渺擅窃听,她便在外面。”云渺对她,似乎心存怀疑。原来竟是做戏,燕惊鸿灼热的眸,耷拉着,许久,才道:“我、我怎么做?”常青想了想,又伏近,几乎整个身体偎近燕惊鸿的怀里,轻声细弱,道:“以假乱真。”他家常青啊,莫不是不知他对她有多痴迷,别说一分,便是半分抵抗力他也没有,以假乱真?恐怕会以假成真吧。燕惊鸿抬手,捻灭了灯芯,抱着常青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上面,轻笑道:“常青,我怕开始了,便停不下来。”这可是他喜欢惨了的姑娘,美人为馅,他唯有束手投降。常青沉吟了片刻,侧眸看了看床幔外的纸窗:“云渺疑心重,她怕是不信我,这魅惑君主,我们得坐实了。”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束腰带上,“若停不下来,那便不要停。”燕惊鸿惊愣了许久,眸子一点一点覆满滚烫。床幔放下,他凉凉的指腹挑开了她的衣襟……殿外,云渺背身而立,将身影藏在昏暗里,耳边,清晰地听到男子痴缠悱恻的嗓音,一遍遍唤着。“常青。”“常青。”“常青……”亥时三分,马踏城郊,十分快,女子下了马,打着一盏灯,走进了城郊的野竹林里。百米之外,竹叶最是茂盛之处,男子背身而立。女子走过去,取下兜帽,露出一张妖艳貌美的容颜:“侯爷。”这女子,正是云渺。她双手奉出一个折子:“明日奉茶的女官名单已经拿到了,是常青助我。”她只是惊讶,竟这样轻而易举,燕惊鸿竟将所有朝政折子全数对常青开诚布公。男子这才转身,抬眸,嗓音竟比这夜还要寒凉:“为何是你来了?”定北府府暗卫三千,池修远的眼里,永远都只看得到常青一人。云渺垂下眸子,遮住里面异样的颜色,道:“常青侍君左右。”------题外话------别嫌少,加班累成狗……☆、定北侯:封妃大典云渺垂下眸子,遮住里面异样的颜色,道:“常青侍君左右。”池修远眸子骤然沉下,许久,他只道:“好好护她。”分明,他眼底有心痛,甚至是,嫉恨,话到嘴边,却只剩了这一句。他啊,对常青总归是不一样的。云渺抿抿唇,抬头:“侯爷,常青不可全信。”池修远沉眸而视。“常青毕竟是女子,并非铁石心肠,燕惊鸿又对她用情至深,她若是动情,必定——”池修远大吼:“够了!”云渺怔住,看着池修远眼底血丝布满,眸若星火,许久,他脖颈的青筋才隐而不见:“听指示行事,不要妄自揣度。”若是常青动情,他池修远,还有定北侯府,势必要万劫不复,他如何能不知道。云渺如刺在喉,俯首:“云渺听令。”老侯爷曾说,常青她,是最利的刃,能兴定北侯府,也能覆定北侯府。果然,如是。大燕八十五年,冬月二十三,黄道吉日,宜行庆礼。卯时三刻,常青便醒了,这时,殿外便吵吵嚷嚷,她眯了眯眼。燕惊鸿唤了一声:“常青。”她揉了揉眼睛,睡意未消:“什么时辰了?”“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窗外,天蒙蒙亮,她隐隐听到外面声响,这才想起:“今日封妃大典。”“无碍,还未到时辰,等午时受礼朝拜,你站在我身边便可,也不需你准备什么。”常青起身,不经意望见被扔在榻下的红色中衣,又一点一点缩回被中:“我的衣裳……”昨夜,她分明不着寸缕的。燕惊鸿回答得很快:“我没有偷看,”他乖乖坦白,“我闭着眼给你穿的。”其实,闭上眼,手上的触觉更清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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