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到底怎样才能让陈清淮把那段视频删了!“陆哥!老大!轻点!就算不要钱,游戏也不是这个打法啊!”游戏是无辜的。陆启行索性丢开游戏机, 气呼呼地开口:“你说,他身上到底哪点像老师了?”平心而论, 确实不太像刻板意义上的老师, 但:“可是老大,二哥真的很酷哎, 如果他教我的话, 说不定我就会爱上学习呢。”“……天黑了, 也没必要做梦。”罗鹏:……扎心了, 老大。“你说,算了,跟你讲也没用,起来去吃饭了。”罗鹏懦懦哦了一声,开门闻到饭菜香,欢快地去洗了手坐上餐桌,呜呜呜,这个家真的不能再多一个弟弟吗?“他人呢?”陆启行看了看餐桌对面空着的位置问。“清淮说你们先吃,他还在跟人通电话。”陆启行的警惕心一下就树了起来,陈清淮别不是在跟大哥打他的小报告吧?“跟谁?大哥吗?”“应该不是大少爷,是工作上的朋友。”但事实上呢,也不是什么工作上的朋友,而是陈老师很想断绝往来的塑料高姓朋友。“假和尚,你够了,你查岗啊,给我打了二十几个电话?这像话吗?”高长合表示也很无奈啊:“如果你第一通电话就接起,我也不会打剩下那二十三通电话了。”陈清淮终于发自内心地问了个问题:“你很闲吗?”“还好吧,比不上陈老师惬意,周末还愉快吗?”“你说呢?”“别生气嘛,谁让你给我发消息说去威胁人小同学的家长了,这种事情影响多不好啊。”高长合翘着二郎腿,摸了摸光脑袋开口调侃。“有多不好?”高处长非常有自知之明地陈述:“会被我打二十四通电话?”那这影响,确实是挺恶劣的,陈老师决定以后这种事情,坚决不告诉假和尚了,人卜天师多好啊,怎么还没上位把人蹬了呢。赶紧搞起来啊,要是需要外援的话,他很乐意效劳的。“你在心里说我的坏话,我听到了哦。”“老子光明正大也敢说你的坏话,别贫,赶紧说正事,不然我挂电话了!”高长合当即见好就收,语气也收敛了起来:“冯贵死了。”“冯贵是谁?哪位?”“就是那个在电子厂使用禁术的家伙,那个戴面具的。”这么说,陈清淮就知道了:“他不是叫什么黑大师吗?”“自己给自己起的讳名,我们比对过警方系统里的DNA,他本名冯贵,祖籍山省西部的一个小山村,我们联系了当地警方,他在三十岁之前,都只是一个普通人。”陈清淮听着听着,就皱紧了眉头:“那你查到,他师出何方了吗?”“没有,他身上有案底,我们才能查到他,他三十岁那年杀了自己的老娘,逃跑后一直是在通缉状态,这次算是能把这桩陈年旧案给结了。”“那你们还继续查吗?”“不好说,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高长合敏锐道。陈清淮想了想,开口:“也不算是什么隐瞒,只能说在这之前,我没注意到这点。”“哪点?”陈清淮展开自己的左手,露出上面攀援而上的红色符文:“我去救卢小桃的时候,用了请符的能力,他一眼就识破了我的身份。”高长合惊得站起来:“艹!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憋到现在才说!”请符人哎,多么凤毛麟角啊,除非是传承悠远的门派,不然就像是本地赫赫有名的道一观,估计连主持都没听过请符人的名头。一个三十岁之前连玄门都没踏入的家伙,居然能一眼看破陈清淮的身份?这特么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以后,你还是来环境处做个笔录吧。”高处长真诚建议。“不要,你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松伯喊我吃晚饭了。”然后不等假和尚说话,陈清淮非常果决就挂了电话,他伸手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天地灵符,感觉来了禹城后,使用灵符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过嘛,既来之则安之,再坏的事能坏得过他的命格吗?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陈老师很想得开,毕竟如果他想不开,早就阴郁而死了。拉开抽屉拿了只新的手套戴上,陈清淮才下楼吃晚饭。“松伯,今晚吃什么?”“今晚吃海鲜火锅,还有些时令菜,厨房特意准备的小火锅,每人一个。”难怪老远就闻到了一股海鲜的味道,只是戴手套吃海鲜,就有些不太方便了。就连罗鹏,都止不住地看向老大二哥的左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