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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俩心急如焚,掐个无人的时机,随意拣了最近的一间屋子撞进去,匆忙掩拢房门,身子粘在一块儿,抵住腰胯便是一阵激烈厮磨。晏琛仰着脖子喘息,一截瘦腰软得像蒲柳,像花藤,唯独没有半点儿青竹的直韧。“桓城……桓城哥哥……”他胡乱叫嚷,眼中迷离成沙,“快一点,哥哥快一点……”他被陆桓城一边吻唇一边向后推搡,背脊撞到墙壁,耳旁跟着一阵凌乱的器物翻倒之声,没等反应过来,裤子已被利落拽下,歪歪扭扭挂在脚踝处。陆桓城捧住他两瓣翘臀,一下子把人抱上了壁龛。晏琛身体一轻,吓得大声惊呼,敞着两条赤裸的腿不知所措地坐在那儿。忽然他的神色微微僵了,一脸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屋内光线昏暗,檀香隐幽。几行先祖牌位肃然阵列,从屋子这头一直排到屋子那头。烛台,瓜果,绒布拜垫。这里是……陆家的祠堂?!第七十六章 祠堂(下)当着陆家诸位先祖的面行淫浪之事,简直丢尽脸面与廉耻。晏琛心里害臊,小腹跟着一紧,股间便淌出一滩粘稠的滑液来。“阿琛,怎么浪成这样?”陆桓城笑话他,自己却也喘得厉害,手指挤入那嫩红小洞潦草开拓了几下,里头湿热而紧致,汁水充盈,正一下一下敏感地收缩着,光是遐想置身其中的滋味,就逼得人血脉贲张,快要失去理智。晏琛眼看他打算就这么闯进来,慌忙道:“这儿不妥的,这儿是……是……”“是祠堂,我知道。”陆桓城接得镇定自若,连动作都没停顿一下,三两下解开衣衫,抬起晏琛的膝窝,掰开两条腿,粗喘着道:“阿琛莫急,我这就喂饱你。”说罢毫不犹豫,捧住晏琛的屁股深深一记挺腰,那粗硕的茎柱破门而入,竟然直捣黄龙,整根插没到底!“呃……啊啊……陆哥哥,桓城哥哥!”晏琛舒爽得尖声吟叫,泪珠坠落,双腿悬在空中不断地踢蹬。这壁龛的位置实在太妙,不高也不低,直身而立便能轻易侵入。陆桓城不必费力抱住晏琛,正好把所有力气都给了胯间激烈的耸动,次次捣至最深,连囊袋拍击着穴口,似是要一同挤进去,又专挑晏琛最经不得碰的那处顶撞,饱胀的龟头重重磨弄穴肉,狂风暴雨般碾过。晏琛原本还想着不该在祠堂行淫,被他这么一插,脑中放空,什么禁忌都忘了,只觉股间爽意阵阵冲刷而上,几乎要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溺死。他呆滞地仰着头,哭花了一张俊脸,绷紧的柳腰僵如枯木,肠穴内更是痉挛不歇。情事尚在开端,陆桓城不过捣腾了二十余下,晏琛后穴疯绞,前端欲喷,竟已破天荒的快要泄身,敏感得自己都吓坏了。他想尽力放松,却发现做不到,激烈而绵密的快感从交合之处一浪一浪打上来,席卷了周身,两瓣粉臀俱是硬邦邦地绷着,夹紧穴内那物,自作主张地要留精水在腹中,哪里肯听他支配。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晏琛想唤陆桓城停一停,可他喘得太狠,一个字也吐不出,只好猛烈地扭动挣扎起来,口中哼唧不断,指望陆桓城多少能看明白一点儿。陆桓城倒并非毫无察觉,他身下阳根被那热腻小嘴含紧了吮吸,怀中人抖得不对劲,挣动更是异样,隐约有几分高潮迹象。可转念一想,寥寥二十余抽,还远不到之前将晏琛肏射的时候,便将这悉数当成了错觉,动作不停,依然激烈地抽捣冲撞,拍出满室浮浪肉欲之声。他凑近晏琛颈侧,咬住了那绵软的耳垂,一边摆腰一边问:“阿琛,可觉得舒服么?”一股滚烫的气息扑入耳内,恰似热油滴进炭火里,晏琛腰椎猛地一酥,竟是再也忍不住了,惊哭着抱紧了陆桓城,十指抠抓背肌,浑身僵直,湿滑小穴一下收缩到极致,双腿用力夹住他两侧腰肉,拼命地想要并拢。陆桓城心觉诧异,还未及细问发生何事,忽然感到两人腹间的竹茎一阵乱颤,热液喷涌,糊开了一大滩白浊。待它微微疲软下来,顶端的小孔仍在不断溢出残精。“呜呜呜……”晏琛颜面丢尽,臊得不行,伏在他肩头低低抽泣着。陆桓城没想到真把人给弄泄了,不免也有点慌乱,连忙拍抚着后背温声安慰他。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肉壁仍裹着他的阳物不断吸吮,他得凭借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动。“阿琛,还好么?”陆桓城关切地问,“怎么去得这样急?”晏琛又委屈又尴尬,难以启齿,在他肩上伏了良久才吞吞吐吐地道:“你一直不种笋,我……我就会……越来越受不住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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