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锦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捞她,结果被她攥着一起连人带被褥落在了地毯上。“嘭”的一下,听溪的脑袋撞在了床头柜上。“没事吧?”江年锦吓了一跳,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苏听溪,几乎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她的脑袋,使劲的揉了揉。其实是雷声大雨点小,一点都不疼。听溪听到江年锦终于开口同她说话,暗自窃喜。他想起身开灯,被听溪一把拉住了。“好疼,你再给我揉揉。”听溪将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脑门上,不愿让他松开。“我开灯给你看看。”“不要开灯。”听溪一时脱口而出。江年锦瞬间知道她是装的,他站起来胡乱的捡起被褥躺回床上,不顾她一个人还躺在地上。“江年锦,你怎么这样,我真的疼。”听溪按下了灯,江年锦双臂交握在颈后,凛着脸平躺在床上看着她。她的额角真的红了一块儿。他轻叹了一口气,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过来。”他放软了语气。听溪笑起来,乖乖的上、床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像是无尾熊一样的赖着他。江年锦拨开了她的刘海,借着光检查着她的额头,只是稍稍破了点皮。苏听溪低着头,扭着身子把玩着他睡衣上的纽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等这件事情过去,我们就补办婚礼。”他不说话。“你不娶我了吗?”听溪急了。“谁说我为这个生气。”“那你板着脸干什么?”江年锦忽然揉紧了她,翻身将她置于身下,然后不管不顾的低头去吻她。听溪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却反而被他趁机长驱直入。才这么短短两天,他却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吻她了一样。即使这样肆意的掠夺着她唇齿间的甜蜜,可还是觉得吻不够她。他生气,是气自己。气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只能由别的男人去保护。他还气,气原来莫向远还爱着这个差点成为他妻子的女人,爱的这么深……听溪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不停的捶打着他的肩膀让他停下来。江年锦松开了她的唇,可是吻却一路向下,听溪的睡衣被他挑开了大半,他的手像是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睡衣里游来游去。听溪被他折磨的浑身酥软不能动弹,只能轻轻的低吟以示自己的不满,可这低吟在他听来却成了讯号。江年锦更加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留下火种,直到他的吻落在了听溪平坦的小腹上,听溪彻底难耐的弓了身子。“江年锦……你不睡觉了吗?”江年锦沿着刚才下去的轨迹又重新吻上来,封住了她的唇继续在她口间作怪,他的身子已经很烫了,连带着将听溪的身子都煨的那么烫。“江年锦,你……”“婚没结成,洞房不能少。”他打断了她,在她耳边吹气。听溪眸光一亮,讨价还价道:“那这算是给你的补偿,你不能再生气了。”“看你表现。”江年锦说罢,翻身松开了听溪,他平躺在床上顺势解开了自己的睡衣。听溪看着他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匀称精壮的上身。“你干什么?”“不是说要给我补偿吗?这一次你自己来。”江年锦面不改色的说,听溪却默默的红了脸。“你让我满意了,我就不生气了。”“真的?”“三、二……”江年锦还未数到一,听溪已经捧住了他的脸,吻住了他微微扬起的唇。半晌,直到两人的唇都变得麻木,江年锦终于推开了她、“苏听溪,你以为只接吻我就会满意?”“当然不是!”他这头饿狼,怎么可能喂点草就饱了。“那你这是?”“我……我只是……”听溪正欲解释,只听到他啧啧两声,嫌弃道:“你的前戏可真长。”“你别说话。”听溪已经整张脸已经火烧火燎的了。“我不说话你能快点吗?这样对男人身体不好。”江年锦在笑。听溪硬着头皮,学着他每次行事的流程,依样画葫芦似的在他身上流连,江年锦定力很好,任她怎么折腾他都不动。“你是不是睡着了?”听溪推了他一下。江年锦摇头:“这样难得一遇的时候,我怎么会不解风情的睡着?”“你不累吗?”“你累了?”“嗯。还是你来吧。”听溪讨饶。江年锦伸手过来,将她抱在怀里,听溪贴着他的身子,才感觉到他早已有了反应,是她后知后觉的没有发现。“只差临门一脚,当然只有我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