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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会开心一点?”他听见徐祁年问。“可以不用太开心,”喻修景诚实地说,“我需要这样的情绪。”“这样不太好,”徐祁年语气立刻就变得有些差,“你是不知道吗?”喻修景一时不知如何辩驳,只憋出一句:“我都习惯了。”“好吧,”徐祁年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但反正这样不行,离开片场就别想了可以吗?”“有点做不到。”喻修景不想让徐祁年失望,但是他说的是真话。这通电话最后,喻修景和徐祁年说了晚安。很神奇的是,躺在床上之后,他就短暂地忘记了他是陆春方这件事,而是单纯地只想着徐祁年。尽管只是和徐祁年说了几句简单的话,喻修景几乎就要想起当初刚刚和他暧昧的那段时间。其实在喻修景心里也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节点,他对徐祁年只是懵懂地产生心动,但那种感觉他不会想错。第一次,虽然拍了很难受的戏,喻修景还是心中温暖地睡着了。接下来几天,只要收工时间早,睡觉之前喻修景都会给徐祁年打电话。有时候徐祁年反而还在工作,会一边开着免提一边打字,键盘声很响。可能他们聊不了什么,就算只是通着电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喻修景也会很满足。可是到要拍分手戏的那几天,喻修景不敢给徐祁年打电话了。整个剧组去了乌镇。乌镇戏剧节喻修景去过几次,乌镇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和山城重庆的热烈不一样,这边建筑低矮,水道贯穿整座小城,走在其中只觉得清风拂面,岁月静好。这样的氛围却给这几场戏添加了沉重的背景。分手是陆春方提的,他第一次说出分手这两个字,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但是说出来以后,所有事情好像就豁然开朗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郝俊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分开,心里就觉得没这个可能。陆春方说分手,他瞪大眼睛,第一反应是去和对方打一架。怎么可以随随便便说这样的话!郝俊一把把陆春方推到地上,拳头跟着就砸下去。“你是不是跟那群人混久了你也他妈有病了!”郝俊明显已经控制不住情绪,红着脖子吼:“陆春方你竟然敢说这两个字!”然而陆春方几乎没有一点反应,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他摊开手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体瘦骨嶙峋。这场戏反复拍了很多次,因为秦书文根本不敢对喻修景下重手。不真的打,演技再逼真,肌肉上也没有那种效果。重复几次之后,喻修景抓着秦书文往外走了一些。“真打,又不是打脸,你怕什么?”秦书文表情犹豫,欲言又止。“我以前演戏受过的伤多了去了,这点根本不算什么。”喻修景眨了下眼,他比秦书文矮一些,他们之间距离又比较近,秦书文低头看他,只觉得这实在是一张太有故事的脸,就算只是简单地这样说一句话,也能让他心里掀起波澜。“我去抽根烟。”喻修景看了下秦书文,转身走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身上果然带着烟味。高启敬又喊了action,这次秦书文总算没有犯矫情,下手的程度让高启敬直接从导演椅上跳起来。然而喻修景什么也没说,他疼痛的反应很真实,就连皱眉和忍耐都那么好看。“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前途。”陆春方望着破旧的天花板,语气那样平淡。郝俊以为他是怕了,只有陆春方自己知道,他是认命了。别人在这个圈子里追名逐利,他是所谓追求梦想。把自己抬得那么高,其实还是不能免俗,反倒成了最虚伪的人。比起硬碰硬,一拳打在棉花上更让人失望。郝俊很快就离开了,最后的镜头直直对准陆春方的脸。这一次陆春方没有掉一滴眼泪,只是轻轻眨了眨眼,然而所有情绪都包含在那双眼睛里。喊卡之后,高启敬马上让医生去看喻修景的伤口。秦书文同样紧张,除了医生之外他就是凑得最近的。伤是真的有,加上喻修景白,所以痕迹更加明显,但实际没那么严重。医生处理之后给他留了药,秦书文一脸愧疚地站在旁边。“我没事。”喻修景勉强笑了下,他现在情绪也不好,只想能够回去。绵绵看懂了,跑上来对秦书文说:“我先带景哥回去休息了。”秦书文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好。上一次给徐祁年打电话是四天之前,喻修景还记得那天他刚好在超市里。周围很吵闹,徐祁年接起来和他说了一会儿,才起身换到一个安静一些的地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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