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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渝池认为边星澜说错了。林殊明明不是喜欢他,而是看不惯他才对。因为就算是在电影里,他也没见过哪个角色用这种方式喜欢一个人。所以秦渝池找去了林殊家,想要解释,说明他没有任何歪心思,说这电影是很多人的心血,想让林殊高抬贵手,解除误会。林殊听了他的道歉,不屑地嗤笑,倏地勾住他的脖子,凑近说:“我不需要你道歉,我是要你,懂吗?”他推开林殊,急急后退,不明白林殊的态度为何大变,变得像边星澜那样轻浮。“林先生,请您自重。”他戒备地保持距离,生怕林殊再做出轻浮的举措。林殊却没再靠近,而是勾起笑,胜券在握地说:“你现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总会让你心甘情愿跪下。”离开林殊家后,秦渝池仍想不通。如果林殊真的喜欢他,为什么要用这些手段鞭笞他?他身上......有什么值得林殊喜欢吗?不过秦渝池很快得到了答案,在他的无数电影被下架,孙殷和几个导演决定退圈之后。那时他已经闲在家里一月有余,骗秦盛说自己在剧组忙,实际却什么都没有做。孙殷在出国之前找过他,两人聚在一间廉价的咖啡厅。为了拍《苦生》,孙殷本就背了些债务,再加上名利场消息灵通,投资商得了林殊的暗示,转轴的资金链很快断裂,孙殷寸步难行。“渝池啊,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孙殷苦笑着说,“老方他们不打算再拍了,但我准备去国外闯两年,如果还是不行,我再彻底放弃。”听着孙殷的话,秦渝池攥紧手指。短短一个月,不仅是他被撤掉电影,竟然连其他导演都不可幸免。就好像,他们是不起眼的蝼蚁,林殊只用一个眼神,就能将他们踩扁踩碎,碎得体无完肤。可明明,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只是想在大屏幕上放映自己的电影,这到底有什么错?“我们几个老废物逃了,你......”孙殷叹口气道,“你学聪明些,装着服个软,等他的兴致过去就好了。”秦渝池垂着视线没说话,孙殷又劝道:“这圈子本就由资本掌控,这种事在圈子里屡见不鲜。他们这种人就是这样,你稍微忍忍,等他玩够了,会放你一条生路的,你别和他硬碰硬。”是了。他一直把林殊当成酒会上那个星光熠熠的骄子,却忽略了,林殊其实也和那些纨绔一样,恶劣,目中无人。他没什么地方值得林殊喜欢。林殊也不是喜欢他,而是要一个光鲜的明星,要一条听话的狗,要他做不会反抗的傀儡,要他摇着尾巴去乞求。他在《苦生》里演别人的苦难,而现实里,他再光鲜,也是被资本掌控的“农民”。送走孙殷,秦渝池浑浑噩噩回到家,在夜色中接到了陌生的电话。“你在做什么?”林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如此惬意,仿佛这一切苦难的始作俑者不是他。秦渝池咬紧牙关屏气,对着月亮沉默二十秒,“林先生,您现在有空吗?我想去找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秦渝池是恨林殊的。之所以说短,是因为他很快就喜欢上了林殊。林殊很会玩弄人心,有资本家标配的“仁慈”,这种仁慈是在逼迫后的大量补偿,会让人晕头转向。先是孙殷在国外筹拍的新电影,得到了大量资金赞助,再是其他导演被送了好几个商业合作机会。当一个人触到底,再被加害者喂了补偿,那些恨意便会消去许多,因为人的本性就是贱,他也不例外。或许,爱只分为两种,一种是慕强的臣服,一种是攥在手心的掌控。林殊本就是个优秀的人,从事业上来说,根本不是纨绔,而是个人人敬畏的上位者。正是这样的骄子,会亲自开车送他去剧组,会带着他去跑不同的山,会在万里高空之上轻吻他的唇。白日里,他成了林殊的玩偶,为林殊不经意的爱和优秀而臣服。而在夜深时,他可以攥住林殊的手腕,制住那细瘦的脚踝,就这么跳进欲河里,沉溺沦陷。林殊太漂亮,当那双眼睛盈满水波,泛着情潮的失神看向他时,秦渝池就知道他完了。就算他捂住那双眼睛,那张蛊惑人心的嘴也会说:“哥哥,抱我好不好?”他在夜晚时掌控林殊,又在白昼里无声臣服,爱的每一种方式他都浅尝辄止,所以怎样都尝不够。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渝池都不愿意承认他喜欢林殊。他把那些心动归结于性,他把自己投进欲河里,什么都不想,麻木放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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