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玉行冷眼,帝迦气愤。谢墨赟的目的达到了。漆玉行看着谢墨赟脸上得意,冷声说:“九皇子和九皇子妃在陛下庆生宴上,特地到御花园里卿卿我我,实在有伤皇室颜面,还请二位早些回去落座,莫要引得陛下动怒,以为九皇子是为了红颜抛下父族。”谢墨赟双手环胸,“我与先先是父皇亲赐和亲,夫妻恩爱乃是两国交好的表现,怎会引起父皇不满?两国和亲,不伤两国的一兵一卒,百姓也能安居乐业,这不是比发动战争、动辄死伤惨重更好吗?”漆玉行抿唇不语。但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已经紧握成拳。他本能带兵出征,而今……谢墨赟直戳痛处,漆玉行冷冷看了谢墨赟一眼。“大启也可直接拿下楼兰,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帝迦磨牙道:“狗皇子在说些甚么,我听不懂。”时若先眨眨眼,有一瞬间的懵逼。妈滴,忘了帝迦是个老外……合着这老外根本没听懂文武贝在说什么啊。既然这个未婚夫听不太懂汉话,那不就任由时若先发挥了。不过狗皇子这三个字说得倒是很标准。时若先“哼哧”笑出声。在谢墨赟看向他的时候,时若先又收起笑容拉下脸,弱柳扶风地靠在谢墨赟身边,抚着胸口说:“夫君,他骂人呢,怕怕~”漆玉行默默抬眉,眼里带着些许无语。虽然漆玉行已经习惯于时若先和谢墨赟不分场合都腻腻歪歪。但是每次看到时若先和谢墨赟耳鬓厮磨,还难免会感觉到莫名气恼。他心想:骂人不是你的强项吗,这会怎么成了娇滴滴的小姑娘了。帝迦眉头紧锁,听不太懂没关系,但是他信念坚定,信誓旦旦道:“窝要保服公主!”谢墨赟笑笑,“你拿什么保护?”这句帝迦听懂了,拍着胸膛说:“金子!窝有金子!”谢墨赟嗤之以鼻,“有金子又如何。”但帝迦这一拍,他胸前挂着的五级银龙项圈随即而动,连着下端的宝石坠子闪闪发光。时若先刚刚还对着谢墨赟柔情似水的眼睛定在宝石上,然后就再也挪不开了。好闪好亮好富贵……这得老多钱了吧。好喜欢好想要啊quq帝迦立刻问:“公主稀饭啊?那窝送给你!”他二话不说,摘下脖子上项圈递给时若先。这叮叮当当一大把,可都是真金白银……时若先假模假样地推辞:“这不好吧?真的要送给我吗?”帝迦:“嗯!窝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虽然你这样说了,但我还是感觉不合适诶……”时若先嘴上继续婉拒,但手却老老实实地伸了过去。谢墨赟拿住时若先的爪子,一双眼眯起,语气低沉道:“喜欢我买给你。”谢墨赟瞥了一眼帝迦,又看回时若先。“不熟悉的外人给的东西,不要乱拿。”帝迦气急,“你嗦谁是歪人,虽然我和公主之前梅见过,但也有分约在身。”时若先眼睛转了转。原主和未婚夫之前居然没见过吗?那他就不用担心崩人设了。海阔凭鱼跃、剧乱任虫编啊!在一边默默看戏的漆玉行不禁笑出声。“分约……”帝迦握紧拳头,“和文分,分约!”漆玉行嘴角标志性的冷笑越发轻蔑。帝迦怒用楼兰语骂道:“中原的伪君子!”漆玉行面不改色,用流利的楼兰语回答:“多谢夸奖。”帝迦忍着惊讶道:“你懂楼兰语?”“一个征战南北的人懂得楼兰语不算什么。”帝迦诧异地看向说话的谢墨赟。谢墨赟挑眉,“楼兰语,我也会。”时若先:“?”你们突然说楼兰语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两个汉人无障碍和楼兰人沟通,楼兰公主一个字都吭不出声……还有漆玉行这货,帝迦跟来就算了,为什么他也要过来掺一脚?谢墨赟道:“先先是我的妻子,他现在做我的皇子妃,今后做我的太子妃、皇后,生同衾死同穴。”漆玉行说:“你能保证今后都不纳妾。”谢墨赟:“当然。”帝迦满不在乎,双手抱胸说:“我管你纳不纳妾,楼兰可以一妻多夫制度,既然已经来迟一步,我也不介意给先先做小。”谢墨赟咬牙切齿道:“你想得美。”这三个人楼兰语斗来斗去,时若先听又听不懂。但看他们的表情都变化莫测,还是决定趁机离开。“你们聊吧,我着急回去吃席。”时若先后退小半步,脚底发出“吧唧”一声,居然后退时踩到地上的橘皮几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