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邵言垂眸,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吴叔启动车子,停留在侧门。“到了。”邵言没反应,只是盯着一处。吴叔担心的看着他:“邵少爷,要不你今天先去玻少爷那边住一晚吧。.”邵言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不用了。”“可您这样......”吴叔依然不放心。手机震动了一下。“没事的,不回去的话,复读机怕是要念叨我一天一夜。”邵言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推开门,下了车。恍惚间,吴叔似乎在屏幕上看到了一行字。“我在家里等你。”这是单澈发来的消息。邵言推开门,先是闻到了一阵饭香。随即听见从厨房传来单澈跳脚的声音:“死胖子!我今天一定要炖了你!”邵言关好门。关门的声响使得整个空间瞬间安静下来。“宝?”单澈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是我。”邵言回答。单澈放下手里的东西,飞快跑向客厅,看见邵言套着自己的大衣围着自己的围巾站在那里,满脸憔悴。邵言张开手:“叔叔,要抱抱。”单澈狠狠将人拥如怀中,害怕这个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下一秒就不见了。“和哪个男人鬼混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医院?还真舍得啊!”单澈用力拍了几下邵言的屁股,算是对人的惩罚,倒也没真舍得使劲,他心疼。邵言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他怀里,完全摊在单澈身上,全身只剩下脚板微微使着劲,懒懒的开口:“一个瘦不拉几的房屋中介,一个帅气又多金的非单身霸道总裁,还有一个从小看我长大的司机,你猜我和谁鬼混去了?”“反正不是我。”单澈揉了揉邵言的脑袋。他笑了笑:“两天没洗头了?不嫌弃啊?”“嫌弃得很,快去洗澡。”单澈假意推开,但倒也没推多远,手一拉就回来了。“再抱会。”邵言闭着眼,说道。单澈弯腰,一把抱起邵言。“你手!手!想死啊!”邵言慌张拍着单澈,胳膊还没好全,就想抱人。“没事,好了。”单澈把人抱进房间,帮着脱下大衣和围巾,脱到只剩下最里面那一层,然后把人往被子里一塞,自己也跟着甩掉拖鞋爬上床,伸手揽过邵言:“睡吧。”“我不困。”邵言握住单澈的手:“你胳膊疼不疼?头上的伤口呢?”“不疼,早就好了。伤口也不疼。”单澈把人往自己怀里扯了扯。“你怎么就...”邵言本想问怎么就自己办出院了,但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单澈给堵住了双唇。“嘘,我困了,陪我睡会,宝。”邵言拍了拍单澈的肩膀,说了一声:“好。”伴着单澈的心跳,缓缓入睡。他睁开眼,在邵言额头上落下一吻。邵言是被“骚扰”醒的。最先提议休息睡觉的这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然后开始对身边还在睡觉的人动手动脚。摸一次邵言也就忍了。可这个人不停的在揩油,手不安分的在衬衫里游走,扣子还被解掉了几颗,露出锁骨和大片胸膛。邵言咬着牙抓住那只乱摸的手,直直看着单澈。谁料单澈却装起无辜来,一脸我什么都没有干,你为什么要冤枉我的表情,还大言不惭地说:“扣子不是我弄的,是它自己开的,很明显就是它主人在诱惑我犯罪。”气得邵言张口就是往单澈肩上死命一咬。“疼疼疼!衣服我解的我解的!”邵言松开单澈。他套着大背心,指着牙印:“这牙长得真整齐!一个正圆!”“饿了。”邵言趴在单澈胸口,进屋就闻到香味了。“伊姐给做的饭,一会出去热热就成。”单澈仗着自己是个病患,头疼脚疼胳膊疼为由拒绝工作而当起了监工,邵言热完菜继续热汤。可偏偏伤患还挑三拣四,说不想吃米了想吃面条,邵言无奈,只能烧水煮面。两人肩并肩站着,乐乐趴在脚边,时不时咬着邵言脚上的拖鞋,控诉他这两天来对自己的不管不问。“好了好了别咬了。”邵言轻轻蹭着乐乐柔软细腻的毛,一边尝试推开乐乐,再啃下去又要重新买拖鞋啦!单澈往地上看了一眼,直接无视,然后伸手继续骚扰。邵言本来还抓一抓这只手,但后面加上猫一起,自己还要兼顾锅里的西红柿鸡蛋,最后放弃抵抗,忍受单澈的不安分的手,把拖鞋丢给乐乐,抢来身边那位监工脚上一只套上。被夺走一只拖鞋的监工理所当然地把脚搭在邵言的一只脚上,然后变本加厉地揩油。他忍无可忍,挥起锅铲:“我今天马上让你躺在我锅铲下!”“不摸了不摸了。”单澈松开手,待邵言毛抚顺了之后,再次伸出手,不过这回是抱着。“......你!”“怕油溅着你!”邵言无可奈何,就任由单澈抱着。“煮好没?要饿死了。”邵言低头看了一眼带着一些些焦糊的西红柿,迅速的将它们翻了一个面,飞快的往里倒水,试图遮盖痕迹。单澈假装没看见。水开了,邵言小心翼翼的往里加盐调味,抖一下,尝一次.......不够味,再抖一次......单澈看着想笑,但就是偷偷忍着,也不说,无论邵言怎么问盐加够没?还要加多少,他也就直直看着:“你自己看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