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说,胜利无处不在。这样活着真的不会出问题吗?“先生会对那个咒术师做什么吗?”想到那个冰冷的眼神,赤司雅治恍惚觉得心里凉飕飕的,“他的言行好像在踩着先生的逆鳞。”赤司征十郎:“我父亲又不会犯法。”“但总不会什么都不做吧。”“我也不懂,因为我还没接触这么深。”赤司雅治想起那位咒术师唇边的讽笑,“……他是不是,姓禅院?”***把咒术师的事情甩在脑后,雅治又埋头学习,他的努力连那岳先生都为之动容,他的进步甚至引起了赤司征臣的注意。“雅治……会不会太拼了?”那岳先生迟疑的暗示他,“你可以劳逸结合。”雅治猛到让那岳开始担心他的健康,直接下令让他休息。“可我真的还能学……”雅治躺在床上都要去拿书,“我现在正好是增长知识的黄金年龄,老了之后记忆力就退化了。”“等你老还远着呢。”那岳先生怼他。这种日子没持续多久,因为雅治上学了。他和征十郎一块入的学,之前那岳先生担心他学前教育不到位,让他听了两年的家教。这两年家教,让雅治直接学到了初中的知识。他打算意思意思上两年小学,然后直接申请跳级。年级不同,让雅治和征十郎的相处时间短了一些,他们之前还会一起上外语课。但是征十郎很快适应了,不仅如此,他还交到了新朋友。没错,完全是混得如鱼得水的模样。他的新朋友配色很绿,名叫绿间真太郎,见到雅治的第一面,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前辈。然后递出了一包纸巾,“前辈今天的幸运物是,卫生纸。”雅治收下了那包纸巾,然后谦和的笑笑。赤司雅治并没有心思交朋友,或者说,无法和一群孩子交朋友,不对等的心理年龄让他头大。他仗着成绩和家世,公然在课上看起了课外书,因此得了个天才怪人的绰号。这个年纪的小鬼普遍讨人嫌些,还很会拉帮结派,有时会做出幼稚的排挤行为,他们对事件的伤害性质没有限定,只觉得那是给自大的人一些教训。赤司雅治被锁在了器材室。艺术来源于现实,电视剧里的桥段出现在了他身上。渐行渐远的人声仍隐隐传来,“神气什么!找他玩他还不理我们,大少爷就是不一样……”“让他长长被书本填满的脑子!”赤司雅治咧咧唇角,直接笑了。“你生气了?”达里尔问他,她觉得这个场景很稀奇有趣,“这个是不是就是那什么……校园霸凌?”“不,我生什么气。”雅治笑着说,“没到那个地步,真闹起来也就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他们明天肯定要挨批了,会被叫家长。”赤司雅治冷静的检查了下门锁,然后随意摊在运动用的防护垫上,“我们来打个赌吧,猜我还有多久会被救出去。”“我赌明天早上。”“那我赌今晚。”“为什么?”“你真的完全不懂人心啊,达里尔。”赤司雅治叹了口气,“你只计算了我被别人偶尔发现的时间,却不去想有人在担心我,不把我找出来不会罢休。”“哦,你指征十郎。”达里尔矜持的理理自己的衣袍,“那个小鬼今晚要去绿毛家做客,没准就把你忘啦。”赤司雅治微微睁大眼。“还有那岳,如果他们不联系的话,会想当然的认为你也跟征十郎一起去了。”赤司雅治被她说的心情很复杂。“虽然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我直到明早才被发现就太可怜了。”虽然这么说,但雅治的表情没有一点儿慌张,“看来我要早些申请要个手机了。”他在体育器材室躺了一会儿,夕阳的光很温和,金灿灿的,他盯着那缕渐斜的光辉,只觉困意涌上心头。赤司雅治很长时间没休息了,神经一放松下来,比迷魂药还管事,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而达里尔也没叫他。再次清醒是被吵闹声影响的。赤司雅治坐起身,发觉周身已经一片漆黑,而在黑暗中传来的声响更显得怪异。“有人在跑。”雅治趴在地上听声音,结果什么都分辨不出来,他只好又凑近门边,“好像在被什么追赶。”能被什么追赶呢?渐渐的,那声音小了下去,可没一会儿,赤司雅治又听到了窸窸窣窣的靠近声。他的心头泛起涟漪,好像明白了。果然,一个绿油油的东西朝这边冲来,莽撞的破开了器材室的门,赤司雅治眼疾脚快的躲在一边,才没被误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