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津看着他强撑淡定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晚上别忘了出来,我们去看星星。”想到什么,又补充:“就你跟我。”作者有话说:预收求收藏,直通车在评论区10岁那年我成了夏燃的玩伴,他的保姆,他随意欺辱使唤的人,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15岁那年夏燃带我去改了名字,他说从此以后我连名字都是他给的。16岁那年他逼我对他表白,说爱他,亲吻他,舔狗一样追求他。他没有下限,我没有自尊。我们互相拉扯着堕入了一场荒谬绝伦又自食其果的恋爱。多么可笑,他说那叫恋爱。直到我17岁,直到现在。夏家终于破了产。从前那个风风光光的小少爷一夜间从云端跌落,他没了父亲,也没了家。他是不是还在想,没有关系他还有一个我。可是夏燃,我的小少爷,我的男朋友,我的主人,我的..玩物?现在的你,又是我的谁?疯批强势攻x娇气作精受第31章 玫瑰晚上十一点,酒店的前台给几位新来的客人办理好入住,终于有机会可以休息一下,她困倦地坐在凳子上,一只手撑着脸颊,余光里两个高高瘦瘦的男生一起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看是大帅哥,前台小姐姐顿时一点都不困了,她兴奋起来,脑袋随着两人的行动轨迹转了将近一百八十度。夜里风大,男孩儿们的白色衬衫被吹得鼓起,细碎头发蓬起来,对视的瞬间,彼此的眼睛里含着亮晶晶的光彩,好像真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上几分。他们立于风里,站在台阶上,连走路的步伐都一致,走动间晃起独属于少年的意气风发。是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想要将时光定格起来的画面。前台小姐姐托腮,眨着大眼睛看着玻璃门外的两个人,一边在心里感叹“青春真好。”一边忍不住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取景框定格,快门按下之后,她点头欣赏了一下,越发觉得自己这张照片拍得很成功。再抬头,她看到那个个子稍微高点的男生甩了下手里单薄的外套,下一秒,他扬起手臂,把那件衣衫披在了另一个男生肩上。高个儿男生嘴巴微动,似乎是说了些什么,另一个男生就顺从地伸直了双手,予取予求地任由对方把外套穿到自己身上。小姐姐顿时兴奋的一点困意也没了。陆景津给江屿拉上拉链,从下到上慢慢往上拉,快拉到顶端的时候,江屿便乖乖地仰起头,纤长脖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陆景津的眼皮子下面。猝不及防地瞥到那截儿细瘦诱人的白色,陆景津眼皮一跳,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冲击。这种冲击不光直击视网膜,还有心脏。他一只手还捏着拉链,本该松开的,此时却随着江屿仰起脖子的动作骤然停下来。陆景津喉结滚动两下,他偏头,强迫自己收回视线,手上一用力,一下子将拉链扯到顶端,于是那抹勾引人的颜色便消失了。陆景津搓了搓手指,他笑起来,帮江屿把领子伸展平整,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这样就不冷了。”江屿看着他,“嗯”了一声。夜里风大,特别这里还靠近海边,十月的天气实在是有些凉了,风吹过来的时候,身体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发抖。他们入住的酒店跟海边离得不算远,路上的行人还是有很多,三两成行地结伴玩闹,嬉笑说话声里显露出来明显的好心情。陆景津倒着走路,他双手背于身后,明明走不成直线,还不老实地歪着头,衬衫被风吹得贴于腰腹,线条流畅,少年人单薄却有力的身材就那样暴露在江屿眼前。“江屿,今天开心吗?”陆景津问。然而还没等到江屿的回答,他就又接话,“不许说不开心!”江屿看着陆景津,真心实意地点头,“开心。”陆景津又问:“哪里开心?”江屿这次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陆景津明朗带笑的脸,五官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优越,沉默半晌,他才说话:“跟你在一起,就很开心的。”直到两个人来到海边,耳边清脆的海浪声明显,饶是如此,陆景津还是忽略不了胸腔里的强烈震动。因为江屿的那一句话,他心脏失衡了一路。黑色的海,白色的浪,脚底下细软的沙,陆景津播放了一首轻快的音乐,歌声明亮又欢快,欢欣地弹奏音符,在人的耳蜗上旋转跳舞。陆景津忍不住跟着节拍轻轻哼唱起来,他们迎着风往前走,这个时候的海滩依然热闹。陆景津停在一个卖花的摊位前,他想问江屿喜不喜欢,又觉得既然自己想送就不要再去过问这些。风有些大,他说话的声音都忍不住提高。“你好,我买花!”卖花的小姑娘欢喜地帮他打包好,是一朵开得正盛的红玫瑰,陆景津付了钱接过来,听到小姑娘甜甜地说出祝福:“祝你们幸福。”陆景津笑着说了谢谢,他转身,没走出几米远,正在思考要怎么样把这朵玫瑰送给江屿,就听到后面花摊上放起了音乐。歌声穿透海浪跟湿润的空气,每一个停顿都浪漫。“可是窗,开了又关,像爱的模样。”陆景津低头笑,觉得有些东西巧合的简直不像话,像是在为他制造场景。于是他伸出手的同时,侧头看向江屿,跟着节奏轻声唱出来下一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