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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陈大人就更不用说了,学校的山长,只要进学校读书的人,都是他的弟子。男子就不用说了,谁给他们当山长都无所谓。姑娘、哥儿们呢?他们进入学校读书。以后出去说,他们家的孩子曾经是爵爷座下的弟子,不管他们的孩子有没有跟爵爷相处过,说出去是不是脸上都要多一层金?想通了这些后,大户人家明显比普通人家要爽快,很快便同意把家里的孩子都给送去了学校:“去吧,叫家里的姑娘、哥儿们都注意着些,别跟学校的男子过多地接触。”他们一动,原本还有些犹豫不决的人,都开始动了。得了,这下去学校读书的孩子更多了,陈烈酒每天下了衙,数收到的学费都数到手抽筋了。“这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得数到什么时候去了。”许怀谦每天忙完政事,帮着陈烈酒一块数,由于大头还是普通百姓,所以他们交上来的铜钱比较多。数铜钱是最麻烦的。“一天数一点,很快就能数清了。”陈烈酒数好一串铜钱,交给许怀谦,由许怀谦再数一遍,“有钱数你还嫌麻烦啊。”“我倒是不嫌麻烦。”许怀谦接过陈烈酒手中的银钱,见他老婆又多数了一枚铜钱,默默地将多的这一枚铜钱取出来,“就是太辛苦你了。”他老婆哪儿都好,就是数这个铜钱,总是容易多数。可能是因为铜钱太多,而他又是个急性子,不注意就会多划两个进去。怪不得,以前陈小妹总喜欢问陈烈酒要钱……陈烈酒也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所以每数完一次后,还会再捡出来,重新数一次。给本来就繁重的工作再增添负担。“数钱哪里会辛苦。”陈烈酒一点都没意识到这份工作繁重,反而还给许怀谦笑,“这可是我以前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哦,原来你梦寐以求的是当银行的工作人员啊。”许怀谦搂着他老婆的肩膀,反笑回去。“银行?”陈烈酒又听到一个陌生的词,向许怀谦问过去。“就是钱庄小二。”许怀谦解释了一句,问他,“你想钱庄小二是不是整日里数钱?”“是倒是。”陈烈酒想了一下,还真是,“不过,他们数的都不是自己的钱,我数的是我自己的钱。”“我的亲亲夫郎耶,你数的也不是自己的钱。”许怀谦给他把一串串的铜钱罗列好,“你数的这些钱都是要给学校的夫子发年俸和维持学校日常运营的。”修了那么大一所学校,就算砖瓦不要钱,其他也耗费陈烈酒颇多银子,这么大一笔银子,恐怕得需要几年才能收回成本了。听许怀谦这么一说,陈烈酒一想也是,他数的这些钱在不久的将来,都会花出去。数了几天,满满的干劲瞬间泄气了,把铜板往钱匣子里一扔:“不数了。”“好,我明儿找个人来帮你数。”见他老婆不再沉迷数钱,许怀谦给他捏了捏肩,期盼道,“阿酒,我们歇息吧。”“干嘛啊。”陈烈酒一看许怀谦这么热情,抬眸看着他,“你又想试试什么新招了?”天地良心,要是陈烈酒早知道,他评价许怀谦在床上太温柔,会激起他的好胜心,隔三差五就要和他来一场不一样的招,还让他评价。他一定打死都不说!“阿谦,要不算了吧。”一想到待会儿又要被许怀谦逼着问他究竟行不行,陈烈酒后脊背挺直,“你真的很行了。”“可是你不满意。”许怀谦拉着陈烈酒往床边走,将床上的床幔取下来,深情地看着陈烈酒,“阿酒,让我多试试,我会让你满意的。”男人怎么可以不满足老婆。“你已经让我很满意了!真的!”陈烈酒怕许怀谦不相信,还凑到他耳边轻语了两句。“真的啊。”许怀谦意外地挑了挑眉,他有这么厉害?“我看看。”“欸,别。”陈烈酒推搡了一下了许怀谦。“没事,我就看看。”许怀谦把陈烈酒的裤子剥下来,“什么都不做。”“好像是有一点点。”许怀谦看过后,放下陈烈酒,“我去找大夫拿药给你抹抹。”“别去!”被脱了裤子的陈烈酒哪里有许怀谦的速度,等他穿好裤子,从床上下去,许怀谦早就不见人影了。一想到他和许怀谦的床上事,即将被外人知晓,就算是脸皮再厚的陈烈酒,脸颊也不禁烧烫起来。自我安慰道:被外人知道也行吧,至少,外面的人不会认为他家小相公不行了。没办法,许怀谦这个身体,加上他又多年无子,已经很多人在猜测,是他不行了。陈烈酒不想他家小相公遭受非议的目光,已经有意托人在散播是他不行的言论了。再加上许怀谦这一帮他求医问药,他家小相公身上的谣言很有可能就不攻自破了。这样一想,陈烈酒去追许怀谦的脚步慢了慢,索性就在家里等着许怀谦取药回家。许怀谦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从大夫那里拿了药回来。盛北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瘟疫,不管是原来的御医也好,还是从各地发教习令发来的大夫都回去了。现在留在盛北的大夫,就是盛北本地医馆的大夫,一听许怀谦要药膏,忙不迭地就找给他了。许怀谦拿了药膏回来,看到陈烈酒已经把裤子穿好了,一看就是要急匆匆追他出来的模样,笑了笑:“我怎么可能跟大夫说要这药膏拿来做什么。”“我连用来涂什么症状都没说过,就说了用于伤口消肿止痛的。”许怀谦可舍不得别人议论陈烈酒了。虽然这样被人议论能大大增长他身为男人的自信心。但牺牲老婆的名誉换来的自信心又有什么用。外面有议论他不行的,就让他们议论去呗,他们又没住他和陈烈酒床底下,怎么知道他行不行。至于他和陈烈酒之间,他能让陈烈酒舒服就好了。刚穿好裤子的陈烈酒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听到许怀谦这么说,心里是既高兴又失落。高兴许怀谦无时无刻不在维护他,失落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给他上药的许怀谦:“阿谦,你真的不介意别人那样说你么?”“不介意啊。”许怀谦又细又长的指节抹着药膏给陈烈酒上药的模样,即使没有一点旖旎的气氛,也无端让人觉得色气十足,“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了?”陈烈酒问许怀谦。别说是许怀谦能行,即使他真的不行,陈烈酒想,他也不会嫌弃他的。许怀谦委屈得抿唇:“你觉得我太温柔了。”温柔的另外一种意思就是软——一听就不行。“你不温柔吗?”陈烈酒对许怀谦哭笑不得,“从来都不舍得让我痛,即使再累,每次事后都会帮我清理,阿谦,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你温柔的表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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