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休什双瞳瞠大,“恭喜你。”温修语:“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有两个孩子。”容休什:“我知道的。”书环区温家的两个孩子,在整个五大区都是非常有名气的。温修语:“我哥需要继承家业,未来要传宗接代,但我不用,我是次子,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思考长辈阻挠,又或者别的什么问题。”容休什:“……”不是,为什么这话题忽然就绕到了这里?容休什眼皮跳了跳,明确地说:“无论你说什么都好,无可改变的是,我不喜欢你。”温修语:“……你真没有看人的眼光。”容休什:“……”温修语下巴微微抬高:“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语毕,温修语转身就走。容休什看着温修语的背影,有瞬间的茫然,他感觉他话都没有说完,然后就听温修语一顿叭叭叭的输出,之后就走了。忽地,温修语停下脚步,他没有回头看容休什,说道:“跟上,这里危险。”容休什立刻跟在了温修语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队伍。于天路走到容休什身旁,试探打探他到底和温修语说了些什么,没打探出个所以然来。还有学生压低声音说:“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温修语大人好像哭了,你们偷偷看,温修语大人的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新加入队伍的学生说道:“胡说什么,温修语大人怎么可能会哭。”于天路等一直都在队伍中的学生们用怀疑的目光看向容休什,怀疑是他把一个好好的温修语给弄哭了。感觉到众人指责的目光,容休什有些迷惑,询问:“你们干什么用这样的目光看我?”于天路:“你对温修语大人说了什么过分的话,竟然把温修语大人气哭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中,温修语也是让他们大为震撼,让他们意识到他并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高高在上,尤其在容休什面前时就会显得十分幼稚。不等容休什回答,就有一位学生说道:“别胡说,温修语大人怎么可能被容休什气哭?温修语大人就没哭!”温修语目光直直地朝着容休什看去。容休什感觉,他似乎是在用目光催促他,你快来哄哄我。容休什偏头,避开温修语的视线,假装什么都没看到。然后,他感觉他听到了温修语不高兴的“哼”声。容休什:“……”果然是幼稚鬼。终于,容休什等一行人走出危险区,手机信号完全恢复。容休什第一时间给两个远在第五区的弟弟妹妹打电话。很快,电话接通。容休什眉眼微微弯起,目光温柔,对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佳佳、希希,最近你们还好吗?”他的眉眼间都是宠溺。温修语默默凑到了容休什的身旁。不久后,容休什挂断电话。温修语询问:“佳佳、希希,他们是谁?”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容休什沉默了下,和温修语拉开距离,不去看他。温修语跟在容休什的身后跑,让许多同学们感到迷惑,这才多久而已,为什么感觉这世界都变得奇幻了呢?就是在这种状态下,一行人乘坐高铁,回往学院。高铁上,学生们收到消息。关于这一次的成绩会在这几天以邮件的方式发送给每一位学生,从现在开始就是正式假期。寒假愉快。高铁内立刻就有学生欢呼出声,为假期感到高兴。一群学生们凑在一起,说起寒假安排。去热带雨林玩、去南方种地、去海边玩……大家热火朝天的交谈时,有学生询问温修语,他寒假有没有什么安排。温修语没有说话。这时,坐在容休什对面的于天路看向容休什,询问:“休什,你这次寒假有没有什么固定兼职?”容休什说道:“晚上的家教改成早上,不过一周也只上三节课,”想了想又说,“别的兼职还需要继续找。”于天路:“如果你时间自由的话,有适合的兼职我们可以一起。”容休什感激道:“谢谢。”于天路:“不用客气,我们是好兄弟。”温修语看向于天路,说道:“我也去。”容休什眼皮跳了跳。于天路:“啊?温修语大人,您并不需要做兼职吧?”什么样的大户人家敢雇佣书环区温家小少爷。温修语很认真地说道:“我想体验一下人间疾苦。”于天路看了眼容休什,说道:“好的,如果有适合的工作,我一定会联系您。”温修语面无表情地看着于天路。于天路微妙的有种错觉,感觉现在的温修语正在用一种“你不要不识抬举”的警告目光在看着自己。时间以极快的速度流逝。两个多小时后,高铁停下。学生们撒欢一般向下跑,自由奔放,欢呼声此起彼伏,容休什和卫和泰约定在高铁站见面。温修语跟在容休什身旁,想要跟着一起走。忽地,不远处传来一阵骚动,人群中有人大声喊道:“是温修延大人!”“对,瑟安神殿的温修延大人今日特意来接温修语了!”“我的天啊 ,一直都听说温修延大人十分疼宠弟弟,果然很宠,明明这么忙,竟然还抽时间来接弟弟!”温修语眉头皱起,他对容休什说了一句“我先走了,之后我会联系你的”后,跑走了。他的速度非常快,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所有人面前。看着他的背影,卫和泰看向容休什,真心实感地说道:“温家兄弟感情应该真的很好,这么着急去见自己的哥哥。”容休什深有同感地点头,说道:“都是兄弟爱。”两人并不知道,脚步匆匆的温修语完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脚步顿住,之后又朝着人群骚动的地方跑去。-晚上和卫和泰一起回到小公寓的路上,容休什接到一组陌生的来电号码。接通电话,电话另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温修延的声音。容休什心想,温修语用他的手机拉黑了温修延,并且他还没有将他从拉黑名单中放出来,温修延很大概率是用别人的电话给他打电话的。隔开许久,再次听到温修延的声音,容休什其实很想念他。然而,他有多么珍惜他,就更不愿意打破他现有的平静生活。容休什握着手机的力道下意识紧了紧,无声吐息,强迫自己冷静,轻声说道:“您好,温修延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我是想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弟弟曾在高二时,想送朋友玫瑰花的事件的?”电话另一端,温修延声音和缓地问询。容休什想,如果不是因为之前和温修语的对峙,他对这种说法深信不疑。容休什说道:“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传闻,我听说的版本是,您当时送花给瑟安神殿的安源大人。”他声音平静地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