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你的爱人,然后好好地和他告个别。”叶蓁蓁曾经在自己的生命濒临绝断时,试图销毁过寻秦的记忆。她不希望寻秦的余生都念着和她的回忆过活。她希望他能忘记她,然后重新开始更好的人生。可是叶蓁蓁没有想到,寻秦竟然摆脱了晶核手链的控制,并且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寻秦”。而她也阴差阳错地因为寻秦的记忆而得以在空间的夹缝里保留了一丝能量。她在这里如行尸走肉一般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现在,她终于等来了爱人的最后一面。居潮汐醒过来的时候有些茫然,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而醒来时还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天气。战牧野就躺在她的身边,轮廓冷峻,双目紧阖。看样子是还没醒。环顾四周,这是一间金属设计、风格机械且前卫的屋子,四周摆放着各种居潮汐看不懂的试剂和仪器,而他们的手上还打着吊水。居潮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缓过神后拉着自己的吊水杆,一步三颤地走到了尚在沉睡的战牧野面前。Woc这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这么大,我的手怎么摸上去了?!(首先,是他的胸先动手的。)啊,好大!好好揉!(其次,是他的胸先动手的。)掌心的触感温热紧实,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但居潮汐仍旧能够感受到那蕴含在肌肉里的,随时迸发的力量感。又有些紧绷。再往下探去时,葱白的指尖无意间剐蹭过小小的一颗。然后那一颗就颤巍巍地在衣料下立起了形状。(好了。像她居潮汐这么正经的人,怎么可能会去干这种事呢?肯定就是战牧野的胸德行有愧,蓄意引诱!)居潮汐揉得一时有些忘我,直到听到了一声隐忍的闷哼后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居潮汐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鸡皮疙瘩从掌心往后起了一身。完蛋。好像,把人。掐醒了。深邃冷冽的目光像是两柄泛着银光的长剑,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居潮汐的身体。居潮汐甚至没有再低头看一眼的勇气。“还想摸到什么时候?”战牧野冷不丁开口。居潮汐吓死了。但她的手还没死,甚至松开前还不忘再揉一把,可怕的很。做坏事被抓包,居潮汐忸怩着坐下了。她梗着脖子细声细气,眼睛心虚得不敢直视战牧野,“那你原来也是答应过人家的嘛。”“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反正我已经通知过你了。”顿了顿,居潮汐又找补了一句,“你也没反对。”战牧野嗤笑了一声,“没听说过做这种事只要通知一下对方就可以了。”“那你如果气不过的话,”居潮汐叉着腰挺起上半身,把自己送了出去,“让你摸回来好了。”战牧野:?居潮汐又自顾自缩了缩脖子,小小声道:“不过你不能掐哦。”刚刚她好像有几下掐他掐的挺狠的来着。感觉很痛。作者有话说:(慢慢爬过)第39章 、敏感,又稚嫩的“只是不让掐?”战牧野向来冷面冷声, 这会儿当他面无表情地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居潮汐却莫名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只大尾巴狼,甩着尾巴诡计多端。居潮汐犹豫了一下, 试探道:“...那...扯也不行...(?)”反正她很怕痛的!战牧野喉咙间溢出了低低的笑声,“真让我摸啊?”居潮汐却莫名羞耻起来, 闷声闷气道:“不摸算了。”刚想起身,战牧野的手却忽然按了下来, 大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又坐回了床沿。居潮汐眨了眨眼睛。战牧野微微颔首, 目光却上抬,深邃的黑眸里压过一道沉沉的弧光。他的手掌从居潮汐纤瘦的肩膀离开。修长苍白的指尖却依稀隔着一段若有似无的距离触摸过她细腻温软的肌肤, 精致骨感的锁骨,然后来到冲锋衣中间那泛着冷光的拉链上。战牧野又睇了眼居潮汐。居潮汐仍旧回望着他, 最初的那阵羞耻褪去后, 那双潋滟的狐狸眼里清澈又坦然。仿佛让他摸回来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战牧野喉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圈,食指打圈微勾,摁住了冲锋衣的拉链。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当中清晰可闻, 沉重与轻软的呼吸声碰撞在一起。居潮汐扭头时颊边落下了几绺碎发, 轻轻地挠在战牧野的手背, 像是春天的野草如烟,落在贫瘠的土地上肆意生长。瓷白的肌肤晃着光晕, 战牧野的手指不自觉地发起抖来。眼眶也开始发热。当落到那道警戒线时, 战牧野却忽然看到了一簇毛。一簇柔软的、雪白的、长飘飘的白毛。战牧野微微眯眼, 心中忽然有不祥的预感升起,不会是——只见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忽然从居潮汐怀里冒出, 一双柔软Q弹的耳朵晃了晃, 嫩粉色的吻部还不断左嗅嗅右努努, 似乎在努力辨认环境。阿珍扭着小脑袋环顾了一圈,在居潮汐的怀里转过身后,阿珍就看到战牧野还停在半空中的手指。一双粉红色的豆豆眼里面写满了睡眠被打搅后的极度不爽。懂了。它什么都懂了。“嘶嘶——”愤怒的阿珍龇起米粒大小的牙张嘴就来了一口。“阿珍!”接着就是战牧野一声闷哼。苏倬赶到现场时就看见两人一貂正在房间里极限拉扯。呃,应该说是一貂正在被两人极限拉扯。只见阿珍死死地咬住了战牧野的手指,而居潮汐扯着阿珍的双腿歇斯底里的哭吼,“阿珍你快松口!那是你主人的主人啊!”阿珍长长的身躯在空中被展开,随着居潮汐的动作还像甩面似的晃出“愣愣”的弧度。而“面条”另一边,被阿珍咬住的战牧野却依旧面无表情,另一只手甚至还云淡风轻地插着兜,好像被咬的人不是他而是居潮汐一样。只是仔细看去好像他的脸色隐隐的有些黑。苏倬赶紧叫人上去把一人一貂分开了。“战大哥,潮汐姐,你们终于醒了。”清醇好听的青年音传来,居潮汐愣了一下。她看向眼前这个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的俊秀青年,皮肤白皙、五官精致,望向她时春风含笑。“啊,你是...?”苏倬一愣,“潮汐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应该和一年以前长得差不多吧?”苏倬说着,含笑挠了挠头,看起来有几分呆呆的憨傻。这一幕倒是让居潮汐有了点印象,但——居潮汐瞪大了眼睛,“你是苏倬?!”“是啊。父亲说你们进入了暗域,暗域的时间流逝和外界不一样,可能你们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醒来,也有可能一直都醒不来,不过万幸,你们最后还是醒过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