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一股白色的气息靠近墙角,沈惑抽出铜钱剑朝气息刺去。啊!只听一声尖叫声,白芒嗖的一下消失。杨依依看到白芒消失的方向说道:“就是这股气息,之前我逮它好几次,都被它溜走了。”沈惑在白芒中的确感觉到一股独特的气息,很像山精。现在把邬彤身上的邪气弄掉,之后再去收拾那个东西。沈惑用了好几张符纸,才把邪气给清除。而此时,邬彤悠悠醒来,看见床边坐着正在折纸人的沈惑,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沈惑这一季的节目录制完了?”“是啊,然后等我回来,发现某些人要死了,所以又来把她从黄泉路给拉回来了。”邬彤在被杨依依警告之后,就知道自己肯定要栽,苦笑道:“多谢了。”沈惑摇头,“邪佛解决了,那东西身上带着诅咒,现在诅咒破了,下咒的人应该会遭到反噬。咱们等着对方传来的好消息。”邬彤问道:“那老家伙还真是死心不改啊!咳咳……”不小心一及激动,忘记自己是个病人了。沈惑继续说道:“你身上的诅咒,解决了,另外一个东西还需要点时间。”沈惑奇怪地的看了邬彤一眼,继续说道:“不过,让我好奇是你怎么会这么倒霉,一来就招惹两个东西,啧啧,我都没有你这么倒霉过。”沈惑开启嘲笑,邬彤龇牙。“时运不济,一会儿你给我画一些转运符吧,去去晦气。”沈惑折纸人的手一顿,翻个白眼:“还真当我这里符纸都是流水线做的吗?要符纸,没问题,钱拿来了,有钱好办事事情。”邬彤抽抽嘴角,“咱们什么关系,谈钱伤感情。”沈惑:“呵呵,我已经有家室了,请注意你的话。”邬彤完全没有当回事情,直接说道:“你的那个死鬼老公?”沈惑点头。“我不相信,除非你把人带到我面前,不然,你怎么说,我是不会相信的!”杨依依有些想笑,不知道邬彤见过那位大人后,会不会还这么义正严词。不过说起那位大人,杨依依撇过穿着高领毛衣的沈惑,不小心看到脖颈上的牙印,忍不住牙酸。这是在宣誓主权……是吧?房间里面,三人心思各异。当沈惑折好最后一个纸人后,才说道:“把你的头发给我几根。”邬彤疑惑道:“拿我的头发做什么?”沈惑道:“做什么,当人是把那东西给勾出来了,不然怎么抓它?”邬彤一听把枕头下面的刀拿了出来,割断几根头发给沈惑。沈惑惊讶,“你怎么在枕头下藏刀?”邬彤拿着三菱刀笑了笑,“这不是最近我身边总是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嘛,放一把刀在身上,比较安全。”她话音刚落,又抽出来不少东西。电击棍,防狼喷雾,还有辣椒水。看着这些东西,沈惑忍不住嘴角抽搐。这娘们还是那么猛!言归正传。沈惑把邬彤的头发缠绕在纸人的身上,默念咒语。纸人闪过一丝金光,随后躺在邬彤的床上。邬彤原本是把她转移到另一间房间内,但她不想走。“我要看看这些天害我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邬彤握着手上的电击棍,冷冷一笑。沈惑没有再劝,而是坐在旁边等着那东西上门。杨依依有些担心地问道:“刚才那东西被你伤了之后,会不会不来了啊?”沈惑摇头,“我觉得不会,如果那东西害怕,就不会在你鬼王的面前蹦跶。它手中肯定掌握着什么东西,才会这么明目张胆。”杨依依觉得沈惑说得对,那东西肯定有仰仗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从自己的手里逃脱。三人坐在旁边沙发上等着那东西上门。时间慢慢流失,转眼天色慢慢暗沉下来,淅淅沥沥的小雨而下。冬季下雨总会带点雪,气温慢慢降低。梧桐小声问沈惑,“那东西今天是不是不来了?”闭目养神的沈惑淡定道:“会来的。”杨依依从外面穿墙进来,“那东西来了!”沈惑睁开眼睛。这时,窗户被小小推开一条缝隙身,一双阴绿的眼睛打量着房间,随即推开窗户跳了下来。那东西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只有脑袋在空中漂浮。要是普通人看见这一幕,估计会吓晕过去。沈惑认出这东西是个什么了。这不是鬣狗吗?有点像狗,但它牙齿大,具有是粗壮的锥形前臼齿,裂齿发育,臼齿退化,眼里藏奸,浑浊污秽。眼前这东西,应该是运气好而成精怪。可是它怎么盯上邬彤了?不等沈惑细想,鬣狗已经靠近床边,吹了一口白色的气。只见它的身体开始变化,人的手,人的脚,就是没穿衣服,腰间围着草裙子,打扮很像原始人。人身兽头,怎么看怎么怪异。当它掀开铺盖的同时,纸人闪着光芒,发丝如铁链牢牢地困住鬣狗。啪!灯开了。鬣狗精慌张的情况下,手中刚拿出一样东西,就被沈惑截下。那东西滚到了沈惑的面前,是一根比较短的棍子,应该上面镶嵌着玉石,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东西。沈惑拿在手里面打量,在棍子下面发现了两个字,泰山。他掂量了棍子,有点重,不属于棍子的重量,这应该不是棍子,应该是玉石做的。“放开我!你是谁,竟然在我夫人的房间!”夫人?沈惑看向已经呆住的邬彤。邬彤反应过来,怒了。她抄起自己手上的电击棍,防狼喷雾对着鬣狗精就是一通输出。“谁是夫人,老娘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被这种恶心扒拉的畜生叫夫人,我要吐了!”鬣狗精梗着脖子,“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夫人!啊!”电击棍滋滋的声音,触及到皮肤发出焦臭的气味。连带着皮肤被烫出一个个黑疤。暴怒的邬彤,对鬣狗精进行一次惨烈的折磨后,觉得好不够,直接掏出辣椒水。沈惑看着嘴角抽搐,不由地同情鬣狗精。“放肆!我是你丈夫……啊……你竟然……啊……”鬣狗精不行了,被电得直接翻白眼,身体抽搐。邬彤冷哼一声,“就你这种东西,也配当我丈夫?做你的春秋大梦去!”说完,还忍不住呸了一声。“邬彤,好了,我有事情问它。”邬彤气呼呼地坐下来。沈惑拿着用纸巾包裹的棍子,问鬣狗精。“这东西你哪来的?”鬣狗精没有说话,而眼神阴沉沉地盯着沈惑,尽管鼻青脸肿。沈惑笑着抽出一张符纸,对着鬣狗精。符咒中带着身上罡气的自然雷电比邬彤那个电击棍强不止一点两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