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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当然也还有其他的东西。比如说,唔,一些两人私密互动的……生活照。郁启明有理由认定这已经成了乔丰年xing癖的一部分。曾经有一度郁启明怀疑过乔丰年的志向或许成为百万网黄——不然他囤积那么多xing爱照片到底是做什么用?郁启明就此事认真询问过乔丰年。乔丰年听了,咬着烟眯着眼睛就笑。乔丰年长的好,英俊漂亮,风流蕴藉,笑起来能勾的路边的小姑娘走不动道。只是品德低劣,为人低俗。他说:“宝贝,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一个人孤枕难眠?总得想想办法吧,嗯,你难道不看吗?出差的时候,你可以多看看嘛,难道你不喜欢吗?”他咬着尾音凑过来,声音含含糊糊,还要把那点又薄又软的青色烟雾吐到郁启明的脸上。郁启明缓缓推开乔丰年那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他一脸正人君子的微笑,诚恳建议乔丰年:“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下次别拍照了,一步到位拍视频,带声音那种。”乔丰年听了,笑地烟都拿不住。他当即摁灭了烟头,然后伸手去扯郁启明的衣服。“行,拍,拍个长篇的,要湳風不要带点剧情啊,郁助理。”郁启明抬手捂住乔丰年的嘴巴。“别那么叫我。小乔,你应该说点我真正爱听的。”乔丰年咬了他一口。挺用力。随后他又眯着眼睛笑了,他伸手抚过他咬出来的痕迹,低声说:“好啊,老公。”——老公。什么老公连一个电话都打不通。郁启明放下手机,看到那一只胖鸽子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远处的高树。他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知道是什么豆子,回味又涩又酸的,还要3欧。差评。虽然是晴天,巴黎的风却也凉人。郁启明大衣单薄,留存不下多少体温了。他看了下时间,然后拿起给裴致礼打包的午餐起身回去。那一只鸽子站在高树上探着头向下看。郁启明朝着它挥了挥手。鸽子没有飞远,是郁启明走远了。* * *回到裴时雪先生的公寓时,郁启明发现那一扇贴着春联的大门细开着,他记得自己离开时反复确认大门有关好。郁启明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已经起床了的裴致礼正在门口穿大衣。看到郁启明进来,他像是有些惊讶,举起手看了看手表确定时间:“不多逛一会儿吗?时间还来得及。”他看到了郁启明的信息,以为他可能会更晚一点回来。郁启明笑着说:“不用了,您是要出门?”裴致礼看到了郁启明提在手上的东西。“出去吃点东西。你吃过午餐了?”“是的,给您也带了一份,只是可能有些凉了。”“谢谢。”裴致礼伸手拿过来。郁启明贴心地询问要不要加热,裴致说没关系,还是温的。裴致礼在餐桌上安静地吃东西,他右手不方便,但是左手用叉子问题不算大。郁启明倒也没有殷勤到要凑上去给老板一口一口喂食的地步——想来他真的的那么做了,裴致礼应该也不会有被恭维的感觉,只会认定郁启明脑子有坑,然后把他从助理的位置上调离,让他遭遇此生事业上最大的滑铁卢。然后工资腰斩,然后还不起房贷,然后他就只能回家种地去了。郁启明在沙发上坐下,脑子里开始十分严谨地思考起种地这个事情。说起来,种地之前,他是不是最好先去修一个农学学位?不知道好不好拿,如果未来真要走到这一步——突然有点后悔读书那会儿空闲的时候没去隔壁院蹭课了。郁启明思绪发散,毫无边际毫无逻辑地那么想了一会儿,一直想到了小的时候老家门前那三棵石榴树,终于,一阵手机铃声扯回了他飘忽的神志。郁启明拿出手机。来电人备注是小乔。郁启明拿着手机,瞥了一眼还在吃饭的裴致礼,起身,脚步轻悄地走入昨夜的客房。他合拢了房门,接起电话。“喂?”电话那头很安静。乔丰年像是在抽烟,他吐出了一声长长的气息,许久才低声叫了他一声他的名字。“郁启明。”郁启明嗯了一声。“……你是不是个骗子。”郁启明故作惊愕:“这从何说起呢?”乔丰年听到了,他低低笑了一下,然后道:“说话不算话的东西,做不到就别在我面前吹。”郁启明不能就这个事儿跟他在电话里聊,忙转移了话题问他:“你在哪儿呢,这么安静。”乔丰年说:“在家,陪我爸妈吃个饭,你没来,我妈问你去哪儿了,我说你抛夫弃子一个人流浪去了巴黎。”“你别污蔑我清白,我哪儿来的子?”乔丰年说:“我怀的,三个多月了,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打了,让你断子绝孙。”郁启明笑了声:“别啊,舍不得。”舍不得三个字从他舌尖缠绵似地吐出,嗓音平缓,声音低柔,便叫人不得不心动。或许两人相隔太远,让声音透过话筒,都带来一种变质似的模糊的顿挫。乔丰年像是在问:“……舍不得什么?”“你。”郁启明听的并不真切,但是他回答的很坚定。这个问题的答案在岁月里渐渐从模糊到清晰,是七年的时间沉淀构造出来的结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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