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后脑勺被死死扣住,就这样被动以一种带着满满奉献形式迎向他,明明就没有,明明她是在抗拒,你听她在不停“呜呜”着,她在拼命逃开他的纠缠,用尽全力。然而,就像处于飓风圈一匹小小浪花,刚刚逃离就再被抓住,“呜呜”着,声线越来越小,徒劳而无力。依稀间,她听到“砰”的一声,有人跌倒在地上,到底是谁跌倒在地上了?听那声响,应该是背先着地吧,应该很疼,她想着。从背部处传来隐隐约约的疼痛感。没给她任何思考疼痛感来源的空间,承重感让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熟悉的气息以铺天盖地之状,幻变成网。后知后觉,她想起,那跌倒在地上的人应该是她。可她没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在掌控着她来自于肺部的每一缕气息,从她的舌尖被过度到他的舌尖上。逐渐地……逐渐地……思绪仿佛回到某年某月某日,靡靡之音的场所,来自于波尔多佳酿香气扑鼻,有人在谈天有人在说地,有人在和女伴**有人在喝酒,而她和他躲在角落接吻。☆、第136章 危险关系那声口哨声又响又亮, 灯光重新落在脸上, 缓缓睁开眼睛。第一时间, 林馥蓁触到那双正瞅着自己的眼眸, 眼神专注眼波漾潋。第二时间,林馥蓁意识到这样一件事情, 她现在正躺在地毯上。她这是摔倒了吗?在参观酿酒工厂时她就好几次差点摔倒,她还是摔倒了吗?只是, 连嘉澍没喝酒为什么也摔倒了?而且还摔倒在她身上。眨了眨眼, 眼睛绕着天花板一圈。她看到一张张俯下的面孔,以居高临下之姿,表情愉悦, 再侧过脸去,林馥蓁看到那张黑桃K,意大利君主也躺在地上, 这次凝望远方的目光变成凝望天花板。去接纸牌时, 那声“小画眉”言犹在耳。明白了,再明白不过。闭上眼睛,恨不得把牙齿咬碎,握紧拳头。雨点般的拳头朝着连嘉澍的脸, 额头, 头部, 肩膀……但凡能够得到的都绝对不能放过。有一百下了没有?有没有把这张脸打成猪头了没有?有没有?有没有!睁开眼睛, 她没能把那张脸揍成猪头。那张脸在笑, 笑得很傻气。傻傻笑着, 傻傻的看着她。他这是被打傻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应该可以更傻一点。这次,两只手全部用上。拳头雨点般落在他身上,连嘉澍这个混蛋,连嘉澍去死吧。直到手臂再也挥不动了。聚神去看。笑得更傻了,笑得像他昔日曾经嘲笑的傻气青年们“只不过被女孩子亲了一口有必要笑得那么夸张吗?嗯,我猜,那是一名表演型人格患者”。这回,他自己也患上表演型人格了吧?那笑容碍眼得很!偏偏——“小画眉。”心里大叫:闭嘴,闭嘴!“小画眉,我把你的嘴唇吻肿了。”心里大叫:连嘉澍去死,连嘉澍快去死!“我不仅把你的嘴唇吻肿了,还是把你按在沙发上狠狠吻,不,不对,是在地毯上,小画眉,我把你按在地毯上狠狠吻你的嘴唇了。”呵——手没有力气了,还有头部呢。卯足力气,手掌撑在地板上,以鱼跃方式,头狠狠朝那个额头顶去。“砰——”一声。乘着连嘉澍吃痛,狠狠推开他从地上快速起身,直挺挺站着看着连嘉澍,就恨不得从胸腔处的怒火能以眼神传达,再与喷火龙形式烧死他,不,怎么也得两个人一起死。施施然从地上站起来,连嘉澍朝他的朋友们举手,说:“是的,我犯规了。”说完,径直朝放酒的地方走去,打开皮夹,笑和他朋友们说我平常不怎么带现金,巧的是,我现在皮夹刚好有五万欧现金。现场哗然,其中一位还在连嘉澍把五万欧放进小箱子时过来和他击掌。放完钞票,接下来就是罚酒了。三大杯,一丁点都没少。连嘉澍把酒都喝光了,品酒师揭开橡木桶,酒香浓郁,像一缕缕幽魂。这些未来的亿万富翁们一个个笑得像被上了发条,女人们更是花枝乱颤,佣人站在橡木桶旁边手捧银盘,银盘上放着美轮美奂的青花瓷器,品酒师在卖弄一番才艺后,以一种十分装蒜的表情把白葡萄酒倒进青花瓷里。为什么要用青花瓷器呢,因为白色葡萄酒名字就叫做长相思。青花瓷配长相思,多么地有意境啊。走了过去,从佣人手中一把夺过青花瓷,仰起头,长相思这会和白开水毫无差别,把那见鬼的“长相思”统统倒进肚子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