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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怎么又生气了。洛初尘赔了个笑,道:“那等到猎场,您就只有一个冻死的侄子了。”“……”楚渊竹一拧眉,“这说的什么话?”洛初尘也意识到自己没说好话,连忙呸了一声。楚渊竹嫌弃道:“真不知道姓梁的那小子怎么能忍受你,娇生惯养的样子,和他天差地别。”洛初尘没吱声,又听楚渊竹道:“你猜梁诀在哪儿?”梁诀给洛初尘讲过许多冬狩的注意事项,倒也的确没说他会在哪儿。“……在前面?”洛初尘随便猜测道。楚渊竹摇摇头:“最前面领兵的就是他,一路都要骑马呢,再看看你。”洛初尘哦了一声,心下登时有些佩服和感叹,嘴上说道:“我再受不得寒,他一样愿意与我做朋友。”楚渊竹哼声道:“你当他是想和你做朋友?”洛初尘反问:“不然呢?”楚渊竹横了他一样,扭头懒得与他说话了。洛初尘只当是楚渊竹日常发神经,摸摸自己的小暖炉,把这个脑补成梁诀仿佛自发热一样的手掌,满足地呼了口气。行路约半个多时辰,才到猎场。前方的御林军已经扎好了凉棚营寨,洛初尘与楚渊竹下了马车,只见猎场位于靠山的一处广袤平原,远处树林茂密,独猎场被铺设得平坦宽阔,四周围了一圈木栏,栏上插着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站在这猎场前,仿佛身心也随之轻松了起来。洛初尘在这清新的空气中深呼吸,随即听见一串马蹄声传来,抬头一看,不远处一位身着乌金铠甲的将军正驾着马靠近,看不清面容,气势凛然。那马也及其漂亮,通身银白,似云似雪,马蹄翻飞,驰骋而来。将军将马轻轻吁停在前方的一辆马车前,微微躬身,对马车上下来的官员耳语了几句。楚渊竹在一旁道:“那是当朝丞相,应当是皇上召见。”果然,有一小厮将马牵来,官员飞身上马,似乎要随将军一同去。洛初尘好奇地看着,忽而,那将军回过头来,与他对上视线。他这才看清,心猛地一窜,是梁诀!梁诀并未有停留的意思,只在相望后,气势微微收敛,对洛初尘微一眨眼,随即转身飞快地驾马离去。前后不过转瞬间,洛初尘却看得分明,待二人影子都消失不见,依旧觉得心跳得飞快,耳根也有些发热。这是他第一次见到真正做将军扮相的梁诀。往日里,梁诀在他面前都是一身便服,温柔而又包容地开玩笑聊闲事。因而他恍恍惚惚地,从不觉得梁诀有什么改变。没想到,梁诀还有这截然不同的模样。周身气势仿佛寒光四射的利剑,虽然隔得这么远,仿佛也能感受到那股战场出来的杀伐之气。洛初尘并不觉得陌生害怕,相反地,只觉得兴奋不已,有种不知何处而来的激动。好想赶紧见到梁诀呀!洛初尘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随着楚渊竹到了他们的帐篷中,喝了几口茶,稍作休息。等一众官员家眷安顿好了,有宫中内侍来请官员去参见皇上。洛初尘问道:“我需要去吗?”他还有些分不清自己的定位,是未继承爵位的小侯爷,还是随楚渊竹来的家眷。楚渊竹道:“不用,你还不算官员,在这休息即可。”洛初尘愣愣地应了下来,楚渊竹便脱下外头的棉袍,撩开帘子走了出去。百官朝拜行礼不知有多久,帐子里暖和,洛初尘捧着暖炉有种要睡过去的冲动,连忙把涉川从外头喊了进来。涉川似乎正在外头与人谈天,进来的时候脸颊红扑扑的,笑意盎然,躬身问:“少爷,怎么了?”洛初尘犹犹豫豫,道:“你带了话本没有?在这帐子里好生无聊。”他本也只是试着问问,谁知涉川真的从袖口中摸出一本来,洛初尘接过翻了两页,发觉是自己早已看过的内容,更觉无趣。涉川在帐篷中转了几圈,四周找找,捧来了一盒棋子:“少爷,要不我们下下棋?”“……可。”洛初尘有些心痒。洛初尘的围棋只是个知道规则的半吊子,还好涉川也下得烂,两个臭棋篓子聚在一起,倒是谁都不会嫌弃谁。但下得不好,玩久了也会觉得无趣,洛初尘便在云州偷偷教了涉川玩五子棋,还特地叮嘱了许多次,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这个玩法。他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强的主角光环,能发明一种新的下棋方法而不让别人有任何怀疑。涉川不太理解,不过很听他的话,一直躲着旁人,谁也没告诉。二人下得正欢,突然听见帘子吧嗒一声,被人撩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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