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梁时屿再次俯身,轻啄了他的嘴角,说着他听不懂的话:“刚刚和他聊了什么这么高兴。”闻叙无法得知他指的是谁。半晌,闻叙对接上梁时屿说的第一句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下次一定不会。”第一次亲吻,不熟练情有可原。不清醒也不忘给自己谋福利,已经预约好下一次亲吻。梁时屿大方地回:“没关系,下一次可能还会咬别的地方,这一次先熟悉一下你的力度。”闻叙没能理解梁时屿的意思,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慢慢地往下走,梁时屿也会一步一步配合着他。闻叙一字一句地说:“聊天没有很高兴,只有见到你的时候我才会高兴。”这个吻更是意外之中的惊喜,七年来默默的暗恋仿佛在这一刻按下了播放键,踏出了有实感的第一步。梁时屿的心情原本还有些郁闷,听到闻叙的话连带的那么一丝不痛快也随风散去。闻叙的意思慢慢回笼,察觉出梁时屿口中的他是谁。“你说徐应是吧,我跟你说,他是晴羽文化的老板。”他说起对家停不下来,“就是想和时光岛屿抢moonlight项目的对家,还好没被他们买去版权……”梁时屿再用一个吻将闻叙想说的话重新咽回肚子。好吧,现在好像不是说这些无关事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为什么要亲我?”闻叙先入为主,拿到话语权。梁时屿微微一笑:“因为想把偷情变成谈恋爱。”闻叙整个人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硬控了,暗恋彻底结束,即将要展开下一段旅程,可上一个星期他还在暗恋中自娱自乐。他究竟是从哪个节点脱轨了,彻底没跟上,还是说梁时屿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上车,掌控了驾驶位。闻叙心里没底:“你怎么定义恋爱这段关系。”一时冲动还是酒精上头,他其实都不想从梁时屿的口中听到其中之一。闻叙觉得自己是矫情的,患得患失足以形容他。梁时屿的反应和闻叙想象中不一样,没从中看到他想看到的……紧张?一般来说告白都会紧张,比如现在的他。梁时屿倒像是标准答案似的说:“和自己所念,所爱的人彼此倾慕,自主,自愿,自由建立的一种亲密关系。”闻叙刚想开口说要不要这么标准,紧接着听到对方补充。“不限于亲吻,抚摸,上床,□□,直到步入婚姻的殿堂组成家庭。”好像后面才是重点,因为闻叙也是奔着最后一句话去的,对象始终如一罢了。婚姻对两人现在来说为时过早,及时行乐的享受对闻叙来是第一选择。闻叙直白的问:“小叔,那你现在所爱,所念的人是谁?”梁时屿轻笑了一声:“男朋友,是不是该改称呼了。”梁时屿比他还直白,似乎比他还讨厌小叔这个称呼,可闻叙偏偏不如他的意,他忽然觉得小叔这个称呼别有一番风趣。闻叙故意道:“好的,小叔。”梁时屿眼神中带着无奈,愿意陪闻叙玩闹:“都叫了这么多年,不差这几声。”闻叙被逗笑了,全然没有看过败北模样的梁时屿,他越来越期待往后在一起的日子,不同的梁时屿。对他来说像是在拆盲盒似的,会期待隐藏,也会拆到同款,但和普通盲盒不一样,他不会二次出物,而是一辈子珍藏。宴会厅的音乐声暂告一段落,预示着切蛋糕环节已经结束,闻叙出来已经一段时间。再不回去,他哥就要出来找人了。两人都意识到这个问题,可谁也没有放开。闻叙从角落处看到有人从宴会厅走出花园,他推开了梁时屿,对方的手松开他的腰,依依不舍地垂下。脚步声越来越近,闻叙迅速俯身在梁时屿的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男朋友,把你的外□□皱了。”说完后他退开身子,梁时屿抬眸看他,没看出丝毫的歉意。来人是闻沉洲,他在宴会厅看到徐应的身影,但闻叙迟迟未归,又是圈内的宴会,让闻沉洲不得不想起他弟的那位未知前任。上一次没捉住,这一次他直觉他弟偷偷跑出去肯定是和那人见面,这让他捉住肯定让那人没好果子吃。闻叙刚走出来迎面撞上他大哥,心虚是刻在心底的,尽管他和梁时屿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情侣关系。“大哥。”闻叙屹然没有刚刚调戏梁时屿的坦然,说话都带着点颤音。闻沉洲眯了眯眼睛,往闻叙身后看去:“怎么出来这么久?”下一秒,梁时屿从闻叙身后气定神闲地走出来,手臂挽着西装外套,领带松动,一身白衬衫,晚风吹乱了他的秀发,谁见到了都要说一句风流倜傥。闻沉洲看到梁时屿的那一瞬莫名的失望:“怎么又是你,我弟每次宴会偷懒都是你带的头。”梁时屿没有悔改之意:“不出意外,这个人永远都是我。”闻沉洲以为梁时屿所指以后每次宴会都要带他弟出来偷懒。“你别太宠闻叙,他是闻家人,以后必定会有不可推脱的时候,他要学会一个人打理关系。”梁时屿说:“有我在。”这句话让闻沉洲听出了点别的意思,冷哼:“我当然也在,你这个便宜小叔别妄想取代我的地位。”这两人根本不是在说同一个话题,闻叙连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和他大哥说:“我们该进去了。”闻沉洲转头问梁时屿:“怎么把外套脱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