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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时,事情解决啦?”金簪对这些事情是最好奇的,连忙开始问,甚至忘记了对黑色长剑的恐惧,“这次是怎么回事啊?”莺时几步上前把剑放在柜台上,伸了个懒腰。外套被拉起,露出一抹纤细的腰肢,祂的目光不由驻足。“全靠伯崇,这次的事情解决的很顺利。”莺时随口说,眼看着金簪还要问,就说,“剩下的今晚再说,我先去洗漱换身衣服。”若非必要,她还是更喜欢舒舒服服的呆在家里。看着她准备要走,祂立即说,“莺时,我也想泡泡,可以吗?”莺时脚步一顿,笑着说,“好。”祂心里一喜,可谁知,等莺时上楼后放好了水为他擦洗,自己却迟迟没有动静。忍了忍,祂还是没忍住温声问,“莺时,你也很累了,不洗吗?”虽然平时的接触没关系,但是莺时并不想不穿衣服出现在另一个生灵面前,就笑着说,“不了,先给你洗,然后我再洗。”祂忍不住有些失望,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说,“这样就好了,你把我放外面,赶紧洗漱吧。”“不着急,再洗洗。”莺时很耐心的说。眼前的剑灵似乎很喜欢泡澡,每天都会泡上半个小时,这才几分钟。“我少泡一会儿没关系的,你累了,快洗漱然后休息吧,明天你再为我好好泡泡,好不好?”祂商量着说。自然是好的。莺时本质有些宅,一般不爱出门,出门了再回来就想赶紧洗漱休息,继续窝在自己的家里。不过这次为了伯崇她已经耽搁了一会儿,当然想快点洗。“那就谢谢伯崇啦。”一个星期的相处,莺时和剑灵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生疏,她笑眯眯的道谢,捧了剑灵出来,细心擦干。“不要说谢谢,是我该谢你才是,你都这么累了,还要帮我洗。”祂很感动的说,又有些内疚。“当然要谢,谢谢伯崇的体贴啊。”莺时笑着说,大致为他擦干,就捧了出去。“不用谢,应该的。”祂声音有些轻的说。其实,祂更想帮莺时洗,可……剑灵的声音低沉清冷,稍一放轻,就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一样。莺时忍不住笑了笑,觉得它可真是太可爱了。不止强大,还温柔又体贴,简直就是个小仙男。“别送我下去了,把我放在沙发上就好,你赶紧去洗漱吧。”看着莺时似乎准备往楼下走,祂立即说,心里打着小九九。祂想留在离莺时更近的地方。楼下有些太远了。莺时这会儿的确有些懒散和着急,闻言便转身把它放在沙发上,又顺手摸了摸。“那你就在这儿等我,需要开电视吗?”她问。“不用,你快去吧。”祂催促。莺时笑了笑,感受到了祂的体贴,心里高兴,就低头用脸贴了贴它。“伯崇,你真好。”说完,她起身高高兴兴的走了。祂躺在沙发上,刚才莺时柔软粉嫩的脸颊触感似乎依旧还在,一时间晕晕乎乎,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贴,贴贴……祂努力抓住倒是的记忆,一遍一遍的回忆,直到浴室水声响起,才半回过神,忍不住竖起耳朵听着。音乐声,水中,撕开包装的声音。祂不敢探去灵识偷看,怕被莺时发现,便自己在脑海中不停想象着那副情景。莺时这个澡洗了很久,可祂完全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衣服的摩挲声停止,门被拉开,沐浴露的香气混在水汽之中瞬间弥漫至整个屋子。意识瞬间落过去,祂看到莺时穿着及膝的浴袍,松松散散的束着腰,露出一片白皙到晃眼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尽显,隐约能看到一道沟壑,被交错的衣襟掩住,下面小腿纤细,踩着拖鞋,懒散的走出来。原来,这就是莺时在私底下时的模样吗?真是太可爱了。祂看的愣住,连意识都忘了收回来。莺时没走两步,就感觉到了那种无形中的注视。“怎么了?”她随口问,穿过沙发,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宁静的夜色,浅浅的酌着。“没,你洗了很久。”祂匆匆为自己找了个借口。不等莺时回答,祂不赞同的说,“还没有吃饭,空腹喝酒不好。”莺时顿时笑了,她这会儿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换上了舒适的衣服,浑身懒散,连心情也变得惬意愉悦起来,甚至有心情来开玩笑。转身靠着落地窗,莺时含笑看着沙发上的黑色长剑,轻轻抿了口红酒,笑吟吟的打趣,“伯崇,你怎么这么爱操心啊?”祂从未看过莺时这样慵懒的模样,眉眼含笑,身姿窈窕,懒散的靠在那里,自有万种风情。一时间,心跳如擂。若说之前被莺时摩挲意识体是情动。那现在,则是心动。祂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因为莺时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而痴迷。“怎么不说话?”莺时笑着歪了歪头,注视着它。“我,”祂怔然说了一个字,险险回神。“我没有爱操心,”祂纠正。“没有?”莺时微微挑了挑细长的眉,“你可是天天都在叮嘱我这个不行,那个不可以的哦。”“我只关心你。”祂说,声音变轻,带上了笑意。又是那种有些不好意思的语气,莺时听了就又忍不住笑了。“只关心我?”她又抿了口红酒。“嗯。”发现莺时并不太在意自己刚才这句话,祂有些失望,应了一声。感觉到了它的失望,莺时便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那句话。似乎有些太敷衍了?但这不怪她,实在是,谁会在意一个小孩子说的,我只在意你这种话呢?只在意你,是因为没有见过更多的人呀。不过她这样的想法显然打击到了眼前的灵,莺时又笑了笑,懒散上前坐在黑色长剑一侧,说,“所以灵都有自己的执念,那你的呢?是什么?”是你。祂在滚滚红尘中等待几千年,为的,只是眼前的莺时。没有原因,祂也不需要原因,在看见她的第一眼,祂便明白了自家之前那些年无趣人生的意义。但祂不能说。“这是个秘密。”祂说。莺时放下酒杯,低头看着它,笑着说,“好吧,秘密,我期待着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所有灵的性格不同,也不是都愿意为自己找到主人解除执念的。但,只要不跟那株桃树一样害人,那莺时就不会多管。在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人生而自由,灵也是一样。“师姐,我来啦。”徐静的大嗓门响起,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饭菜香味。“听到了。”莺时应了一声,看了眼自己穿着的衣服,她懒得换,索性一直等到下面的嘈杂声都退去,只剩下徐静一个人,才捧着长剑动身下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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