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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伯崇看了顿时忍不住瞪了一眼白伯崇。“莺时,你喜欢什么颜色?当初我精心收集的好些宝石,到时候都给你打成首饰。”祂温声说,十分期待的样子。“我不缺那些。”莺时并不在意,在这些方面,她的妈妈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虽然她是领养的,但是她给了她所有的爱。“可是我想给你。”祂轻声说。“把最好的,都给你。”莺时怔住,竟有些承受不住他温柔专注仿佛满满都是她的双眼,眼睫颤了颤,垂眸避开。真是该死的温柔。莺时无奈的想,她能扛得住黑伯崇的咄咄逼人,但面对白伯崇温柔缱绻的娓娓道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水放的差不多了。”看见莺时没有回答,祂微微一笑,自然而然的转开了话题。莺时就顺势往卫生间走去。“等等。”白伯崇唤道。莺时下意识驻足。“你忘了拿睡衣。”祂提醒。莺时脸上顿时一热,匆匆回身拿上睡衣就埋首进了卫生间。刚才白伯崇和莺时说话,黑伯崇罕见的没有插话,一直等到莺时进去,祂才冷冷的看了眼白伯崇。两人面容相似,声音相同,但站在一起却充满了剑拔弩张的硝烟味。“巧言令色。”黑伯崇冷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白伯崇脸上的微笑依旧,轻描淡写的说。黑伯崇脸上一沉。“我真想不到你竟然能这么蠢,护着莺时长大这样的感情,你非得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反倒惹得她警惕防备。”“蠢货。”白伯崇脸上的微笑这才稍稍淡了淡。淡下微笑的他,状似温和,但满身的疏离感交织出一种让人心惊的凉薄冷漠。若是莺时看见这样的他,绝不会心软,反而更加警惕。黑伯崇脸色黑的几乎要滴下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半晌,祂嗤笑一声。“你不就是想让我把莺时惹恼,然后靠着你这张假模假样的笑脸去哄她吗?我不做这个黑脸,你这个白脸怎么唱下去?”“你说我说的对吗?当初因为嫌弃被情绪影响到你的理智,所以刻意把我分出来的——”“国师大人?”“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对莺时不利,就算拼死我也要和你同归于尽。”黑伯崇冷厉的说。祂太清楚对方的狠心了,当初祂就能因为嫌弃情感影响到理智,所以将祂这个承载了喜怒哀乐的存在分了出来,那谁知道祂会不会因为莺时能左右他的心情就伤害莺时。“你也配?不过是个被抛弃的瑕疵。”对此,白伯崇只是轻轻笑了笑。“你不配和莺时比。”祂断言。神情温和而冷淡,无喜无怒,一如那些曾高居云端,俯视人间芸芸众生的神明。闻言,黑伯崇没有发怒,反倒是松了口气。的确,莺时是不同的。丝毫不知道两人的对话,莺时一开始洗漱的时候总担心对方会进来,但一直没有。等到她穿好衣服打开门,才总算松了口气。迈步出来,她刚一抬头,就对上了两张笑脸。分明生的额一模一样,但却一个温和,一个张扬,十分好辨认。“我要睡觉了。”她驻足,委婉的说。对此白伯崇有些失落,但却温和的说了声晚安,而黑伯崇却眼前一亮。“晚安吻。”祂凑到莺时面前说,期待的侧过脸。莺时以前对着一团黑影的时候亲过好几次,后来也习惯了。但现在对着这张张扬桀骜的俊脸,反倒有些迟疑。原来,她亲的是这个人,莺时后知后觉的有些晃神,脸也有些热。这还是莺时第一次对祂这样失神有些不好意思,黑伯崇眼睛布满惊喜,又催一句,“莺时,晚安了。”莺时轻轻吸了口气,飞快扫了眼几步外的白伯崇,咬了咬牙上前碰了一下。祂顿时就高兴了,笑着直起腰,抬起下巴得意的扫了眼白伯崇。白伯崇收敛起惊讶,慢慢走到莺时面前,克制的叫了她一声,“莺时……”他欲言又止,明明什么都没说,但眼中的期待却又什么都说了。莺时脸上一热,咬咬牙忽视掉。白伯崇眼里的期待慢慢就散了,温润的君子身上沾染上了低落,微微叹息了一声。莺时顿时有些不忍,感觉仿佛亏欠了对方似的。“罢了,”祂说,继续挂上了微笑,对伸手拂过莺时耳边的乱发,温声说,“莺时,好好休息。”黑伯崇笑的越发得意,催促了一声,“还不快走,莺时你好好睡,明天见~”因为心情很好,黑伯崇的尾音都有些飘,白伯崇的嘴角的笑意隐隐约约显得有些苦涩,祂对莺时笑笑就转过身。“等等。”莺时一个冲动把人叫住。黑伯崇预感不妙,白伯崇则依言停下。莺时上前在白伯崇脸颊上碰了碰。“晚安。”她说。“莺时!”黑伯崇顿时就恼了。“莺时!”白伯崇则惊喜的说。看着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但却截然不同的表情,莺时忍不住眨了眨眼。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明明是一个人,明明她也不是心甘情愿,但愣是弄出她脚踩两条船的感觉。这种感觉,谁懂啊!第79章 ◎但前提是不能影响到伯崇这个身份。◎一夜好眠。莺时迷迷糊糊醒来,就看见了一张俊脸,她惊得下意识睁大眼,立即清醒过来。“莺时,你醒啦。”祂高兴的说。是黑伯崇。瞅着那那副飞扬的眉眼,莺时立即反应过来。她打了个呵欠坐起身,眼神下意识在屋内一扫,就对上了床边白伯崇含笑的眼神。“莺时,早。”祂捧着书的双手放低,抬头温声对她说。“早。”莺时起身。“早安吻。”坐在床边的黑伯崇凑过来。昨晚种种历历在目,莺时下意识看了眼窗边,就对上那人沉静的眼。她顿时觉得有些牙痛。嘶——莺时上前在黑伯崇的脸上碰了碰,飞快起身去洗漱。惹不起,她总躲得起。黑伯崇顿时得意的看着白伯崇。白伯崇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并不在意。见状,黑伯崇脸上的得意慢慢就下去了。这人惯来的狡猾阴险,又会骗人,肯定已经想到办法了。莺时洗漱完出来,又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换好。黑伯崇靠在墙上看着,忍不住想起那次跟进浴室——祂忍不住眯起眼,手指动了动。窗前,白伯崇心念一动,捏皱了书角,皱眉看了祂一眼。虽然一魂双分,但在某种程度上,祂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想法。出来后,莺时开始护肤,就在这时,她的头发被人轻轻动了动。她下意识看了眼,就看见白伯崇正站在自己身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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