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眼眸加深,盯着兰浅的嘴唇,又转到从他脸颊滑落,沿着白皙脖颈隐入衣领中的汗珠。他舔了舔嘴唇,“嫂嫂,叫我干什么?”“随风!”兰浅实在受不住,连声音都在抖,鼻尖上浮出细细的汗。“嗯,嫂嫂,我在呢,有什么吩咐?”兰浅看他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打算收手。身侧的随帆被总基地的战士团团围住,紧紧夹着双腿的兰浅往随风的方向倾斜,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收回去!”“收回什么,嫂嫂在说什么。”随风装疯卖傻,“嫂嫂看起来很辛苦,要不要我帮你?”他靠在兰浅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兰浅的耳畔,“嫂嫂的裤子都湿透了呢,骚透了。要不要我带嫂嫂去换条干爽的裤子?”他捏了捏兰浅红润的耳垂,“不过换了也没有用吧,一会儿又会湿了,是不是?”兰浅盯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意识在灭顶的刺激下涣散,眼眸都有些无法对焦了。他紧紧咬着嘴唇,在□□唇瓣时,无意识伸出了一点湿红的舌尖。随风目不转睛地看着,眼眸更深了,“嫂嫂说给我前所未有的体验,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是不是也带给嫂嫂前所未有的体验了?”触肢还在激烈地蠕动,兰浅的腰过电般颤抖,几乎直不起身体。他浑身都是热汗,眼尾、脸颊、耳垂通红,忍了又忍,喉咙还是不受控地泄露出一丝低吟。这么多人在场,包括他身边的“丈夫”。他却被随风玩得不得自已。随风是怪物,逻辑不能以人类来揣度。他在气头上,他想要“惩罚”,不会善罢甘休。可兰浅,又岂是坐以待毙的人?一股锐气从酸软的身体中迸发,兰浅眼眸亮极,他毫无惧意地看着随风,不服输的斗志熊熊燃烧。两人的视线在半空碰撞,擦出激烈的火花。兰浅被触肢给与高强度的刺激,已经快不行了。他忽然抬臂,往随风的方向倾斜,一手搂住随风的脖子,借着手臂的遮挡,在对方耳廓飞快地舔了一下。他低声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嫂嫂被折磨的样子吗?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被裤子包裹的,我身体的轮廓吗?”随风身体一僵,呼吸立刻重了。兰浅比平时更沙哑的嗓音说:“本来嫂嫂只想给你看,你非得和所有人分享。那好,我就站起来,让你大哥随帆看看他老婆□□焚身,到底是什么模样。”随风胸膛起伏,在兰浅转向随帆的那刻,不由分说搂住了他的腰,强势地把他按向自己的胸膛,将兰浅拦腰抱起。他们说悄悄话的动作本就吸引了一部分视线,这样一来,大伙的目光如探照灯般射了过来。随帆也被吸引了视线,漆黑的眼眸扫过二人,跟着站起来,“怎么了?”“嫂嫂身体不舒服,很虚弱,我带他去休息。”随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兰浅,冲大家不好意思地说:“阿兰身体不适,我得去照顾,兄弟们慢慢吃,我自罚一杯赔罪。”他没有提随风,好像随风只是他的弟弟,他才是基地的老大,主人翁意识极强。随风也冲众人笑了笑,抱着兰浅进入了走廊。后方传来脚步声,绕过两条走廊后,随帆追了上来。他大跨一步,挡在随风面前,伸出手说:“谢谢你照顾阿兰,弟弟,你回去招呼大家,阿兰交给我。”触肢已经收回,可兰浅的反应还未消散,他穿着一条灰色长裤,胯部有明显的湿痕。应该很显眼才对,随帆却仿佛没看到,兰浅猜测,随风应该使用了障眼法。全身被电流击过的战栗已经消失,兰浅还陷在余韵中,眼眸湿润。他没有抬头,靠在随风怀里眼睛半睁,将“不舒服”演得惟妙惟肖。随风无视了随帆伸来的手,不仅没把兰浅交过去,还把兰浅往上颠了颠,搂得更紧。“大哥怎么这样客气,为嫂嫂做这些不是应该的吗?”随风笑了,“他出了这么多汗,我带他去洗澡。”随帆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我会给他洗。”“你会吗,你洗得舒服吗?”随风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让随帆脸色微变。在他怀里的兰浅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消失,他好似被两块饼干夹住的夹心。“弟弟说笑了,洗澡我怎么不会?怎么让你嫂嫂舒服,这世界上除了我,还有谁懂?”他的措辞变了,从“阿兰”变成了“你嫂嫂”。明显拉开边界感的话,随风却好似没听懂,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大哥,嫂嫂还难受着,你确定我们要在走廊里浪费时间?或者你问问嫂嫂,他愿意给谁洗澡,他愿意让谁给他洗头?”兰浅没有回答,倒是随帆怒了,“他是你嫂嫂,你还想给他洗澡?!”两兄弟身高相仿,气势都很迫人,像两头互不相让的雄狮,沉默的对峙带来重若千斤的压力。“要不然呢?大哥,嫂嫂之前眼睛看不见,我不给他洗,你想让别的男人给他洗吗?”他俩表面客气,一口一个大哥,一口一个弟弟。话语里针尖对麦芒的暗涌,却越来越汹涌。兰浅不想在随时有人会过来的走廊,听他们说无聊的车轱辘话,更不想变成被两头狼争抢的猎物,挣扎道:“放、放我下来。”随帆扫过他的脸庞,下意识侧身。随风抱着兰浅便走,停在了自己房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