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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沾到那些化学药品了!”沈泽手刚碰上去,亚索疼得倒吸一口气。“嘶!”“不行,这些灼烂的地方必须马上清理掉,不然会腐蚀更深!”好歹亚索言而有信没抛下他自己跑,沈泽掏出手术刀,又伸手去亚索裤兜里找打火机。下一秒却被亚索擒住手制止。“现在还不安全,先离开这里。”沈泽猛然回神,踉跄把他拉起来。“你还能走吗?”后背和手臂像正被烈火焚烧火辣辣地疼,亚索额头上已经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汗水,脸色苍白却格外坚韧。“可以。”沈泽把他的一条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艰难扶着他离开。逃亡路上感觉身上的人越来越沉,怕他睡过去的沈泽也开始调侃起来。“副统领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重?”身上疼得厉害,亚索依旧强撑着扯开嘴角。“其实沈医生大可以抛下我自己走的,我现在这种情况别说帮你,不拖累你就很不错了。”沈泽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嘴上却不饶人。“这位先生,你自己也说了我是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使命。”回想起他那日割绳的狠绝表情,亚索低低笑出声。“沈医生不像是圣母心泛滥的人。”沈泽笑笑不回话。是啊,医者就该仁心,但他好像做不到无差别仁慈。如果杀一个人比救一个人更能拯救世人,那他会毫不犹豫选择做前者,即使背负骂名。要是亚索真如他所见的惨无人道,那他今天就不会放过刺破他喉咙的机会。可他偏偏看到了。那车拉往威尔沙河的卡车里有那日斯利送往亚索基地的受害男女。那些本来亚索要用来喂秃鹰的人一个不差全在车里,甚至治好了身上的伤。他没法一下判断亚索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他知道枪能杀人也能救人。而亚索两者兼备。乱世之中,枪与权力比圣母心好使太多。或许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有些人的刀藏在骨子里,而有些人的刀只呈在表面上。他不开口亚索的眼皮就开始半开半合,身体也要往下坠,沈泽拖不住只能拽紧他的裤头。“喂!亚索,别睡,你要是敢睡我就把你丢这里喂野兽!”“听到没有,我说真的,不是吓唬你!”“呵。”耳边传来很轻的笑声,亚索身上重量越发往他身上压。后来不知走了多久,许是估算着已经远离危险,亚索终是扛不住倒了下去。“亚索!”折腾一宿天色泛白,沈泽这才看清两人竟不知不觉走到一条湖边。眼见有水,周围又有清热解毒的草药,他甩了甩眼皮沉重的脑袋,掏出手术刀和打火机开始扒开亚索的衣服……亚索再次睁眼时已经再度天黑,身边是刚燃尽没多久的火堆。借着月色依稀能看到旁边湖里一个赤裸的背影,亚索嘴角浅勾,竟莫名松了一口气。泡在水里的沈泽不知身后人已醒,现在满脑子只剩懊悔。时间紧迫,他本该治好亚索之后就赶往北面采药的。就像亚索自己说的,他现在的情况只会成为自己的累赘,指望不上。但他刚给亚索包扎没多久亚索就开始发烧。于是他就在“他身强体壮这点烧不至于会死”和“没他带路自己也找不到路”中来回挣扎。后来见亚索那脆弱模样,他最后还是自动屏蔽了前一种想法留了下来。最后好不容易把人折腾到退烧,他自己也熬不住沉睡过去,等再醒来天已黑不宜再赶路。沈泽太过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以至于身后有人靠近都没发觉。等亚索抱着他挂在树枝上的衣服入水把他拉到一块石头后面,沈泽才反应过来。他刚准备惊叫挣扎,亚索已经把他抵在石头上捂住他的嘴。“嘘!”亚索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神跟他示意有人来了。沈泽会意朝他点点头,亚索松开手。沈泽转身从石头后探出脑袋,是杜鲁的手下搜到了这里,手上还带了两只猎犬。沈泽此刻处于全裸状态,下半身没在水里,腰部以上浮在水面。亚索视线不自觉落在他后颈上一路向下。沈泽身材微微偏瘦,脊勾腰线明显,那对蝴蝶骨恰到好处,肌肤同月色一样洁白无瑕。亚索不经意间轻抿唇瓣,眼底尽是艳色。见那两只猎犬在火堆周围嗅了嗅,接着朝他们这个地方过来,沈泽快速转身手指下指朝亚索示意往水下钻。他太过紧张没发现亚索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慌失措。亚索点头,抱着他的衣物同他一起悄悄钻到水下去。那两只狗嗅到石头边上有气味停了一会儿。沈泽不擅长憋气,钻下去没多久嘴里就开始往外冒泡,他赶紧用手捂住嘴,神情痛苦往上看。眼见他快要支撑不住,突然一只大手覆上他的后脑勺,亚索压近低头朝他唇瓣覆去,嘴对嘴把气给他渡过去。第14章 互撩沈泽第一次感觉自己好没出息,从水里出来他都重新给亚索包扎好伤口脸上的滚烫依旧没能降下来。他知道刚刚亚索给自己渡气是出于好心。可渡气归渡气,这个男人往他嘴里伸舌头是几个意思?从上来气氛就十分怪异,亚索乖乖坐着让他给自己换药,目光时不时落在那张红润的唇瓣上。这么多年看内尔森和他的手下迫害那些年轻男女他颇为不屑,认为玩物丧志,所以从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嘴唇也能这么柔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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