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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还要说话,却被男人捏住了下巴,他镜片后狭长的眼眸眯起,打量着他的眉眼,说道:“安静一点。”男孩一噎,闭了嘴,然而男人松手后他却又突然回头对着那边的中年男人飞快补了一句:“我们当然错了,你当时不把我送给戎缜还能有那么多破事吗?早知道他那么待见那个正牌夫人,我还巴巴凑上去干什么,显得我多不值钱一样……”说到这里他就有些来气,恨声道:“都说我长得像他,怎么不说他长得像我呢,晦气死了。”刚说完这句话,揽在他腰上的手就猛然一紧。“被送给戎缜还能原装退回,我总算知道你怎么这么不招人喜欢了。”男人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半张脸,笑道:“你这张嘴还真是贱啊。”男孩吓了一跳,被捏得脸上的骨头生疼,他慌了神,忙叫道:“秦先生……”秦琮:“想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你长得像他而不是他长得像你吗?”男孩咬着唇摇头。“当然是因为你不够好,一看就是个假冒伪劣的垃圾产品。”秦琮话说得轻飘飘的,甚至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他说:“不是显得你不值钱,就是因为你不值钱所以被扔了出来,你是被送过去的吗?不是吧,方闵,我怎么记得是你倒贴过去的?想取代正牌夫人没成功所以恼羞成怒?”“真是可爱,贱得可爱。”秦琮松了手,朝后靠去:“想更可爱一点就安静一会,你只有像他的时候才招人待见。”方闵一口牙都差点咬碎,拳头攥得死紧,好一会才压下那股直冲脑门的气,他又慢慢靠进秦琮怀里,然后勾住他的脖子,轻声叫道:“秦先生,别生气啦。”秦琮垂眸看他,许久忽然笑了,他颇有兴趣的夸道:“这样就像多了。”方闵试探着凑上去吻了他一下,然后被秦琮扣住了后脑,反压在了沙发上,他吻着怀里年轻的男孩,嘴里叫的却是另一个名字。“江寄厘,你觉得我厉害还是戎缜厉害,嗯?”方闵心里骂着神经病,嘴上却很配合:“当然是您,我最喜欢您了。”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在这边热火朝天,方荣山却完全视而不见,他神经质的低声说着什么,念叨了好一会。秦琮还在逼问方闵:“你被我从戎缜那里绑走,绑到我家里,绑到我床上……江寄厘,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现在很像偷情?”方闵无视他前面一堆话,扯着嘴角勉强道:“离婚了就不能算偷情了。”然而方荣山却是突然福至心灵。他站了起来,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秦琮听到他发了疯一般的声音,有些败兴的松开了方闵,他坐到旁边,问道:“你知道什么了?”方闵整理着领子也看过去。方荣山:“谁说戎缜没有软肋的?他那个死而复生的夫人和儿子不就是他的软肋吗?他发疯找了五年,我就不信……”方闵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急,说道:“你不信什么?”“他已经看着他那位夫人死过一次了,我就不信他还能看着他死第二次。”秦琮笑了声:“狗急跳墙了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方荣山:“我只是想重振方家!我只要方家!这个主意虽然不怎么样,但保不准管用,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办法,我连淮城都回不去。”秦琮:“谁说这个主意不怎么样了,我觉得不错,可行性很强。”方荣山:“当真?”秦琮揽过方闵,随手逗了他两下:“你觉得呢?”方闵不知道这个主意怎么样,以他那颗不怎么会转的脑袋看来,最诱人的恐怕就是能把江寄厘搞过来任他欺负。方闵想不了多长远,他只知道他讨厌极了江寄厘,如果有机会折磨他,他肯定不会放过。他说:“我觉得很好。”秦琮眼底的笑意更甚,但却站起身,意味深长的拒绝道:“犯法的事情我不干,你们加油,我们的情谊最多能让我暂时不把这件事捅到戎缜那里。”方荣山:“你不是说……”秦琮:“我说什么了?”方荣山:“别忘了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戎缜不会放过你的。”秦琮眼神逐渐变淡,嘴角的笑意却不减:“我们可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是这个时候,你们方家也不配给我提鞋。”方荣山气得脸都成了猪肝色,秦琮却毫不在意,他俯下身又在方闵嘴上吻了一下:“乖,下次来看你。”然后便起身走了,离开之前,他还不忘提点道:“一定要牢牢捏住他的软肋,否则很可能自食恶果。”方荣山被冲昏了头,方闵却听得出来。秦琮明明比他们还期待。第43章 chapter43 他说爱他戎缜已经记不清楚这是他第几次做这个梦了。梦里青年的五官模样极为清晰,每次都在勾着他的脖子撒娇,眸中惊惶不再,而是充满爱意的望着他,眼神和嗓音都软成了三月的春水。青年靠在他肩头,温柔乖顺的喊他“先生”。戎缜轻抚着他的后背,他便抬头慢慢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周遭的环境是完全模糊的,但戎缜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这里是在南区大宅,是江寄厘离开他前他们最后温存的那段时光。梦里的他在反复对怀里的人说:“不要离开我。”青年弯着漂亮的笑眼,趴在他的胸口说:“先生,我不会离开您的。”虚无而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充斥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暧昧,那种令人骨头发酥的缠绵爱意让他沉溺,他们耳鬓厮磨,呢喃着最私密的情话。青年在极尽所能的让他开心。戎缜听到自己说,他爱他,他离不开他。“我也爱您。”突然,眼前的画面出现了巨大的裂缝,所有温情与爱意在一瞬间破碎,天旋地转之间,他听到了青年惊恐的哭喊,那些声音嘈杂而混乱,穿越过去的时间,一道又一道兜头砸来。是阳台上的那次。青年恐惧得浑身颤抖,他哭着道歉:“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对不起……”是在车上的那次。他疯狂挣扎着:“不要!求您!我不要,您放了我吧……”是青年被压在钢琴上的那次。他流着泪说:“对不起,我又惹您生气了。”青年像是一只被惊怕了的鸟雀,自己把自己关在笼子里,他除了流泪便是道歉,所有的活泼与生气都被磨得一干二净。他的灵魂在日复一日的恐惧中变得死气沉沉,而同样消失的,还有他那些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的年少爱意。如同幻灯片一般,那些画面在戎缜面前一遍遍播放。初见他时,青年按捺着雀跃,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睛觑着他小声说:“您好。”戎缜想走下去,走到他身边把他揽进怀里,吻着他说爱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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