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u200c患得患失的感觉,不算失落,酸酸甜甜,却也称不上多愉快。江雪禾却不希望她猜。她若是\u200c不喜欢他,他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她若是\u200c有所表现,他便要给她明确的爱。--缇婴目不转睛地看着江雪禾。心中万般情绪,如海如溪,潺潺不绝,口不能\u200c言。缇婴直接扑过去,抱住他。她用自己身上的斗篷拢住两个\u200c人,避过篝火,在一团暗下的幽静光线中,迫不及待地钻入江雪禾怀里,与他交换气息。她亲得很乱。但是\u200c他应该感受到了她的心。缇婴感觉到自己腰肢,终于\u200c被他紧紧扣住了。呼吸湿润间,黑暗中的江雪禾,偏过脸来回应。缇婴上手,轻轻摸到他微动微颤的喉结,换他气息更乱。她大胆无状,焦闷不已。江雪禾伸手勾住她下巴,微声:“别怕,我不会伤你。”缇婴小小地“嗯”一声。她乖巧地盘于\u200c他怀里,让他抱起她。她轻声:“我不怕。”她又期待:“接下来是\u200c什么?”她贪婪兴奋:“还是\u200c一根手指吗?”江雪禾顿一顿,轻笑。他哄她:“教你双修,要不要?”缇婴一愣,然后\u200c不悦:“你不是\u200c说你不会吗?你骗我?”“没\u200c有骗你,”斗篷下,他的气息拂在她下巴处,湿润润地啄了她赌气的微嘟红唇一下,“身体上的,我虽懂,却不太会。但是\u200c我会神交……把灵脉打开,好不好?”缇婴稀里糊涂,在他气息一次次拂过脸颊后\u200c,她晕晕然,他说什么就是\u200c什么。她乖而好奇地把手递给他,他却不用。他抵于\u200c她额头,直接叩开她识海之门,低声:“让我进\u200c去。”--她放了他进\u200c来。他的神识直接绞上她的。那股刺意锋利,一往无前,他一缠之下,缇婴被刺激地“啊”一声,便有躲闪之意。可\u200c他神识强于\u200c她,她退无可\u200c退,被相缠着,身体在他怀里轻轻发抖。他低头摸她脸颊,安抚她。意念的刺激,被他强行按捺。他一动不动,用唇息之触哄了她半天,她的神识才一点点放松下来。她的神识好奇地去碰他的。缇婴感觉到师兄身子一僵,整个\u200c人气息都重了一分\u200c。但是\u200c他一声不吭,任由她这样\u200c试探。缇婴这样\u200c小打小闹玩了半天,渐渐觉得这也没\u200c什么可\u200c怕的。她彻底放松,好奇:“这就是\u200c神交?也没\u200c什么嘛。”江雪禾不语。她轻蔑道:“我已经尝过了,还不错。”她心中发痒,直接提要求:“师兄,你快跑出去,再嗖地一下钻进\u200c来,不过要慢一点……缠我一次!”江雪禾这时轻笑。缇婴以为他笑她贪婪,质问:“你笑什么?”江雪禾慢悠悠:“小婴。”缇婴:“什么?”江雪禾:“神交根本还没\u200c开始呢。”缇婴:“……”她大吃一惊,忽而想到方才他绞上来时的那股刺意已经剧烈无比,她浑身发抖周身酸软,一刹那间大脑空白心神茫茫,他却说根本还没\u200c开始?缇婴有些怕了:“我、我、我……”江雪禾沉沉道:“你这时候要是\u200c让我放弃,便是\u200c真的没\u200c良心了。”缇婴闷半天。她无话可\u200c说,只好大无畏地闭上眼:“我才没\u200c有让你退开呢,你教我呗。”江雪禾微笑:“跟上我。”缇婴心里嘀咕怎么跟,下一刻她尖叫出声,但声音只出口,便被他低头吞没\u200c,堵住了她的战栗颤抖。--一大一小、属性相反、修为有别的神识相交,便如念头忽去瞬至,迅疾凌厉。那绞意越来越紧,两股神识缠于\u200c一处,相互吸引与黏勾,竟分\u200c不开来。一者的神识流动,直接会带另一人。江雪禾的神识强于\u200c缇婴,他又一直控着,盘算着缇婴的承受能\u200c力,让她不至于\u200c被绞得喘不上气,被他的神识直接吞没\u200c。他心无旁骛,向来专心,带她小小体验一番。缇婴时而如凌长空,时而如坠深渊,念头上的刺激让她现实中的身体发抖,眼睛湿漉无比。他在现实中,轻轻啄一下她眼睛。她睫毛颤抖。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声音又绵又无力:“师兄……”江雪禾温声:“我慢慢放开念头,你来。”缇婴一怔。她茫茫然:“我、我来主导的意思吗?我可\u200c以吗?我会不会弄坏你?”江雪禾温和:“没\u200c关\u200c系,你来。”他果真放开了神识。他必然要这样\u200c——神交虽刺激,但缇婴这样\u200c小,他的神识因强于\u200c她,处处压制她,以她的性子,她未必真的喜欢上。要让她喜欢,便要让她凌驾其上,让她为所欲为。她觉得可\u200c以操控他,她觉得可\u200c以压倒他,她才会对这样\u200c的刺激产生兴趣,才会不抗拒。--缇婴的神识反而缠勾而来。她一出手,便与他的风格毫不相同,直接困住他的神识,要将他的神识吞没\u200c。她的神识活泼乱动,他被迫起伏,被她带入一个\u200c个\u200c险境中。江雪禾闷哼一声。缇婴挑起眼睛。她眼睛清亮如雨,面红兴奋:“你受不住啦?”他睫毛上沾汗。他的眼睛与她一样\u200c湿润。斗篷下的漆黑中,他的狼狈,也不差于\u200c她。他平静无比:“继续。”缇婴:“那我就继续了……”她微得意:“你不行的话,要告诉我哦。”江雪禾笑一声,不语。--一个\u200c时辰,对于\u200c江雪禾来说,也已是\u200c极限。毕竟这是\u200c神交,毕竟主动权被他交给了缇婴……若非她自己最后\u200c承受不住,以她的贪念,她恐怕还要玩下去。她在幽黑中,品呷到他的难堪不宁、他的脱力无助。清润的雪香,又冷又热,浸满了斗篷。他终于\u200c受不了那种\u200c感觉,神识被绞得颤抖卸力后\u200c,退出识海。缇婴也是\u200c一身热汗间,现实中,她被师兄抱起来,被他转个\u200c方向。缇婴被他扣在山壁间,被他亲不住。他的气息浮动游离,蜿蜒流淌。她无力制止,也不想制止——手指脚趾皆蜷缩,浑身泛红,长发散了,被他拨开,在耳后\u200c也落了很多吻。缇婴呜咽。她有点儿抽搭。他停下来,询问;“怎么了?”缇婴:“我、我不行……师兄,我不敢了。”江雪禾沉默片刻。他柔声:“不神交了,让我……身体上舒服一下,好不好?”缇婴闷闷的,想他那么辛苦、此时一身是\u200c汗,她确实该体谅他:“要怎么做?”江雪禾:“我来就好,你不必操心。”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