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脸一瞬间羞红了,昨晚那么主动都没羞红的一张脸,她矫情了下,“你不能这么喊我。”
“为什么不能。”孟微年猛地收紧手臂,将她圈的更紧。
明黛身体更紧地贴向了他,雪□□致的鼻尖一下子顶到了他的下巴上,他呼吸出的灼热鼻息都拂在明黛的眼睛和额头上,她仰头,仍旧去看他的黑眸。
孟微年垂眸看她,温和又宠溺的低沉声线,“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也是我唯一的宝贝,以后即便我们有了小孩,小孩成堆,你也是我唯一的宝贝。”
明黛最受不了他说情话,她心跳的很快,眼睛湿润又明亮,一直看着孟微年那张近在咫尺俊美的脸。
“岳父岳母年纪不算大,既然恩爱肯定会生,事情是必然会发生,那便没必要为此太过失落。”孟微年黑眸定定地瞧着她,说:“在岳父家做不了唯一的宝贝女儿,但你在我这里永远可以做唯一的宝贝妻子。”
明黛克制不住自己上涌的情意,她将蜷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臂伸直去搂抱住孟微年的脖子,然后一点点收紧,两人身体贴的更紧,他温热宽厚的胸膛严丝合缝贴着她柔软的胸脯,她仰头,因为发烧微微干涩的唇轻轻吻上孟微年稍显冰凉湿润的唇瓣,然后一点点轻吮。
孟微年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她细腻滚烫的腰肢,他低头,慢条斯理回应着她的主动亲吻。
很浅很温柔的接吻,这在两人接吻历史上可以说是头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只是唇瓣若有似无的胶缠,偶尔会吮吸到对方唇中的津液,但却没再深入,孟微年也没伸舌,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
吻的轻柔,但明黛觉得甜蜜,她觉得孟微年此刻太柔和了,柔和地她想深深陷进他身体里。
不一会,两人磨蹭着的唇瓣分开,明黛收紧手臂,两只雪白纤细的手一点点从他衬衣后领口摸进他后背,她把脸埋在孟微年颈间,轻声说:“我想做。”
孟微年语气坚定,“不可以。”
明黛:“……”
“为什么不可以?”她不懂,她都不嫌劳累,他怎么还推拒了。
“你在发烧。”孟微年捏她的后脖颈,继续道:“医生说你发烧不只是因为惊吓过度免疫系统紊乱,还因为昨晚我们不太克制导致你身体内部轻微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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