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开口前,他就将她拉近了些,近乎贴在她耳侧说:“在秦家的冤屈还在时,你隐姓埋名跟我成了婚,但在真像大白后,你就弃了我,独自跑到边陲去了······”
声音虽是淡淡的,但不难从话语中听出他的落寞。
苏彻玉的心跳了跳,其后将良熹敬推开了些,诧异地瞧着他。
“我和陛下成过婚?”
怎么可能?
而且他还说是她“弃”了他,可他不是皇帝吗?她怎么敢这么做呢?
“是啊,我们成过婚,只是最后你连交杯酒都没同我喝·······”
这事他仍还记挂着,本是想等封后大典的时候再补上的,但她却求着他,要他放她去边陲······
他的眼底幽深,知道她现在忘了些事,不想吓到她,便克制住没对她做出太过火的举动,不过还是动手用指腹擦过她的耳垂。
像是要帮她挽发不小心触碰到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这是故意之举。
在他明显地感受到身前人身上的颤栗后,他心底的不平终于平复了些。
“好不容易等到你回来了,你却将我给忘了······你是真的想跟我一了白了吗?”
“不是的······”
苏彻玉不知该怎么答。
这些事,周期年没有告诉过她,而她也是现在才知道,脑子都成了浆糊了,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良熹敬。
在他的言辞中,她就跟一个“负心汉”一样,可良熹敬可是皇帝,若她真的“负”了他,他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但他眼底的失落又不似假······
苏彻玉的头疼起来,不受控的栽进良熹敬的怀里。
“不是的,我也不知自己会将你给忘了·······”所以什么与他一了白了的,她根本就没想过······
“嗯,我不怪你,我先叫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良熹敬知道她头疼,忧心的紧,便也不顾自己还有哪些话没来得及说,忙叫候在外面多时的太医进来······
太医给瞧的时候,良熹敬也就守在一旁,所以太医丝毫不敢怠慢半分······
“回陛下,秦将军后脑许是受过重击,忘了些事也属实正常,而若强逼将军想起,就难免会突发头疼,所以······”所以恢复一事,还是急不得的······
“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待太医退下,这殿内就又只剩苏彻玉与良熹敬二人了。
“陛下,大臣们都还在等着,我们离开太久也不好。”
良熹敬刚刚同她说了那么多,她现在也做不到若无其事的跟他相处在一块,更何况,他们是离开的有些久了·······
“嗯。”良熹敬虽还想再与她多相处一会,但他也不想让她为难,所以就顺着她的意,要动身回到宴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