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反正朕就是没好。】
【有本事……】
【有本事你再打朕一顿!】
时稚迦破罐子破摔了。
御医们对视一眼:“……”
院正:“陛下的骨头没断,至于具体什么原因……我等还需要回去翻翻医书。”
听到满意的答案,时稚迦放下衣袖,看了御医们一眼:“那便辛苦诸位了。”
“朕累了,退下吧。”
目光掠过谢藏楼,小小的翻了个白眼,扭过头看向墙壁,留给谢藏楼一个后脑勺。
谢藏楼:“……”
谢藏楼没说什么,带着御医们离开了。
时稚迦悄悄转过身来,对着谢藏楼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孰料,送御医们离开的谢藏楼突然转头看过来。
做鬼脸做的很开心此刻眼睛一大一小眼珠一边往左一边往右嘴巴眼角用手巴拉着的时稚迦:“……”
他手足无措之下下意识的将头埋进枕头里,却咚的一声脑门磕在了枕头底下的床板上,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呜。”
谢藏楼没忍住轻笑一声,掩饰的捏了捏眉心,放下手后,表情已经恢复如常,步履从容悠然的往神龙殿去了。
良久,鸵鸟时稚迦才从枕头底下探出头来,确认人已经离开了,刷的愤怒的翻身跪坐起来,抱着被子一顿捶啊捶。
—
夜色降临,神龙殿中,重臣们还在忙碌着,二楼的一间敞厦中,谢藏楼和风壬筠一个靠窗一个靠墙泾渭分明的坐着,季徽城则起身将喝剩的茶水倒进一盆花里。
倒完了茶水,这偌大的房间中显得过分安静。
季徽城看了眼风壬筠,这位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大概是觉得谢藏楼打的有点重了,但偏偏谢藏楼有姐夫的圣旨和尚方宝剑,又不能说什么。
看看谢藏楼,淡定的品着茶的这位绝无悔改之意。
又看看风壬筠。
末了,被这微妙的气氛弄的叹息一声。
季徽城又看了眼谢藏楼,这位真是淡定极了,反正这么多年,他是没怎么看懂过这家伙的想法。
只有他在这里呼吸困难,如坐针毡。
要不你俩还是打一架吧。
现在打又不打,说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