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必须克制的时候,这是我的习惯。”
“就比如刚刚如果我不克制的话。”
“我踹的就应该是谭暮诚的脖子,而不是胸口。你不觉得纤细又脆弱的脖颈,要比其他地方致命得多吗?”
明白了柏泽宴利用手腕上的伤口,是一种克制情绪的方法,温乔感觉背脊上的恶寒更深了,他揉了揉眉心说:“你不要总是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你吓到我了。”
柏泽宴却是无比真诚地望着温乔,漆黑深邃的桃花眼一往情深,他耸了耸肩:“我知道,所以我道歉,刚刚是我不对,求哥哥原谅我。”
温乔还是有些不满:“总之不管怎样,先爽了,爽完再道歉,是你一贯的作风。”
柏泽宴身子前倾,笑容灿烂又洋溢:“果然还是哥哥最懂我。”
温乔盯着眼前美丽又惊艳的男人,一阵沉默。最终,他仿佛妥协般叹了口气说:“算了,走吧,去楼下。程哥知道我们这边临时出了点事,不用我们接机了,晚点我会单独招待他。”
柏泽宴跟着他:“哥哥要带我去哪儿?哥哥不要赶我走。”
温乔头也不回:“不赶你走,我们去楼下的餐厅。”
“我还没吃午餐。”
柏泽宴从后面看到温乔的领口是歪的,并且后脑勺一撮发尾是翘起来的,他唇边的笑意止不住地更深了。
他觉得或是温温柔柔,或是一本正经,或是沉着冷静的哥哥,却在不经意间穿歪了领子而不自知,头发睡翘了也没察觉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尤其是脸红的时候,却说着口是心非的话语的模样,更让人口干舌燥。
柏泽宴抬手轻轻帮前面的温乔勾了下圆领衫的领口,帮温乔领口,他笑盈盈地说:“你看我这脑子,都忘记给哥哥提供客房服务了,哥哥想吃什么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多难订的餐厅位置我都能订到。”
温乔:“这回由你决定,看你想吃什么。我现在手头宽裕点了,也该让我请请客。”
柏泽宴眸光微动,心底升起一股暖意。他双手背后,走到温乔身侧,跟温乔一同进了电梯:“哥哥是在哄我吗?”
“因为我发现了谭暮诚,因为我也生气了?”
电梯门合上,温乔白皙的脸颊有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偏过了头:“不是,礼尚往来而已。”
然而下一秒,他的下巴一紧,高大的身影笼了过来,突然离他极近。
柏泽宴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漆黑的眸子深邃又迷人,垂眸看着他的时候,好像只把他一人看进了心里。
“礼尚往来啊?……”
柏泽宴的目光在温乔唇形优美的唇瓣上流连:“可我想要更多怎么办?哥哥答应好的小奖励还没给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