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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伯崇在身前,那身后的是谁不言而喻。莺时推拒在黑伯崇身前的手顿时攥紧。他们在干什么?!!脑中只是稍稍想象了一下现在的场景,莺时就面红耳热,几乎要冒烟了。她想要拒绝,但根本动不得,也说不得。安静的卧室中,只留下细微的水渍声。门后面,两道黑衣身影将女孩拥在中间,贪婪的占据着她的唇齿肌肤。耳垂落在冰凉的唇齿中。舌尖被勾缠住。好一会儿了,莺时终于找准机会拧开脸挣脱。“你们干嘛,快放开我!”她又羞又恼又急。“当然是亲我的夫人啊。”黑伯崇理直气壮的说,“之前录节目怕打扰你,我什么都没做,现下回家了总没问题了吧?”“莺时,抱歉。”白伯崇的致歉依旧彬彬有礼,祂听话的退开,声音有些苦恼,“心上人在前,请原谅我没能克制住自己。”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莺时几乎以为他们俩是计划好了的。“你们!”她咬牙,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最后,她一甩手不想再理他们,找了睡衣直接进了浴室。“不许跟进来!”莺时拉着门瞪着他们,甩手关上门。浴室的门在眼前被关上,两道黑色身影谁都没理谁,各自分开。黑伯崇守在浴室门外,白伯崇则动身,开始打量莺时的卧室,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虽然可以通过共感看到莺时身边发生的一切,但感觉,终究比不上亲眼所见,和亲身感觉。莺时洗漱完出来,看见他这幅仔细观察的样子,心中的那个疑问忽然就冒了头。“你之前,为什么不离开宁水村?”她问。这个问题,莺时之前想过好几次。为什么黑伯崇会离开宁水村,但白伯崇却一直呆在哪里?白伯崇转身对她微微一笑,说,“因为我要破解掉宁水村那个封印。”“封印?”莺时顿时惊讶了。然后,在安静的卧室中,莺时听到了一个故事——白伯崇这些年都守在宁水村,一点一点磨灭那个他亲手布置的阵法。那个为了禁锢祂的阵法。祂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要不要通过禁术提前遇到莺时,然后又无数次的放弃。有几次,祂险些已经完成了最后一步。只差一步。祂心中生了魔,为此祂分出了自己的欲望,但祂还是想要莺时。那是刻在祂灵魂深处的东西。可命运变幻莫测,更改一点就会引来未知的后果。祂想要万无一失的遇到莺时。不愿意冒一丁点风险。为此,祂宁愿画地为牢,将自己禁锢在宁水村千年。祂终于遇到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向来温润的人,这一次却无比笃定,甚至带着些锋芒的说。莺时忍不住眨了眨眼,有些不习惯,但心中却跳的快极了。千年的等待,克制的欲望。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事到临头,莺时才知道自己只是个俗人,也会为了这种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节感动。“对吗?”白伯崇顿了顿,似乎发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又恢复了温和,笑着问莺时。莺时唇角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对还是不对……“我们当然会一直在一起。”带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莺时回答,黑伯崇浮现在莺时身后,牢牢将她按在怀中。“生生死死,永不分离。”祂在莺时耳边说。“既然找到了你,那我永远不会再放开你。”莺时忽然想到了白伯崇刚才的话,黑伯崇是他的欲望,所以,他说的话,其实也是他想说的。……冰凉的吻落在耳侧,莺时轻轻吸了口气,看见白伯崇温柔的注视着她,目光渐沉,慢慢靠近。黑伯崇的动作直接而大胆,白伯崇则是截然相反的温柔和耐心。唇舌被温柔的含住,冰凉的吻从后颈向下,衣领被扯松,吻渐渐落在了蝴蝶骨处。莺时心跳如雷,这,这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她受不住。慌忙抽身,莺时甚至不敢再在卧室多待,匆匆出去。手被一左一右的拉住,她只当感受不到,径直下了楼。耳边是两个伯崇,一肆意,一温柔的轻笑。莺时脸颊发烫,坐立不安。以前黑伯崇直接强硬她畏惧又厌恶,现在不怕了,但却又无措起来。但躲得过一次,躲不过两次。这两个鬼仗着别人看不见他们,整天粘着莺时,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面。苏兰成接了一个电影进了组,莺时则继续过着自己佛系的生活。有兴趣了就进组,其它时间就在家做个咸鱼。她和黑白伯崇越来越熟悉,也越来越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年的时间。七夕了。这一天莺时在伯崇的软磨硬泡中回到了宁水村。这座依山傍水的村落依然平静而安宁,莺时之前在这里买了一座院子,她本来准备住那里,但却被伯崇拉到了他那个小院。一进门,她就愣住了。大红的喜字贴在门口,入目处处挂着鲜艳的红绸,门内烛影摇动,一根根红烛照亮了有些昏暗的房间。桌上摆着茶水干果,原本空寂的宅子忽然充满了生活的气息。莺时惊讶又有些无措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心中的猜测在疯狂的翻滚。“你这是做什么?”她到底问出了口。“我们还缺一个婚礼。”白伯崇认真的说,黑伯崇对于白伯崇总带着不喜,但眼下也是如出一辙的认真。莺时张口无言,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婚礼?她脑中昏昏然的想着,突然,惊讶,无措……“莺时,你愿意吗?”白伯崇问。莺时动了动唇,怔然的看着身前的人。玉冠束发,容颜俊美,宽袍大袖,正安静的注视着她,但眼神中满是期待和若有似无的担忧。一旁的黑伯崇更是明显,直直的看着她,眼神灼热。愿意吗?她自问。自从遇见伯崇之后的种种在莺时心中翻滚。周围一片安静。“愿意。”莺时最终给与回答。她说不清自己对伯崇的感情,那太复杂了,她们之间混杂着太多的东西。但思来想去,若是和对方一直生活下去,莺时想了又想,心中并没有多少排斥,甚至隐约有些期待。既然如此,那应当是愿意的吧。莺时想不清楚,想不明白,最终决定跟着心走。当理智不能给予答案,那就让感情做主吧。伯崇顿时就笑了。两个容颜一模一样的人同时笑开,同样的愉悦,同样的欢喜,同样的灼热激动,只有细微的气质不同。莺时眨了眨眼,忍不住避开,有些不自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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